祝雁停心中惴惴难安,声音有些闷:“你定要亲自去?你上次答应
“嗯。”
“这回又是能吸引什东西?”
祝雁停低着头时不知当说什好,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旧账算计来就没完没。
直到听到耳边隐约笑声,他几乎以为自己幻听,猛抬起头。
萧莨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模样,只眼中有隐约未尽笑意。
萧莨留下队人处置善后,马不停蹄地带兵往云商府去。
三日后傍晚,大军在距云商府百里山林处下寨。
入夜,因明日就要与徐氏兵马交手,萧莨这会儿还在召集部下议事。
祝雁停心不在焉地帮萧莨擦拭佩剑,看到剑柄上挂着那个剑穗已经又旧又脏,还沾血,帮之取下来,捏在手心里摩挲阵,想到当日萧莨离京时,自己也是满腹担忧,偷偷帮他挂上这个,还怕他不肯要,时感慨万千,无声笑笑。
他又重新挂个小巧香囊上去,忐忑想着会儿萧莨回来看到,会有什反应。
军器司从工部另分出来,独立建制,交给别人不放心。”
祝雁停心跳加快些,下意识地提醒他:“阿荣也可以。”
“你不可以?”萧莨反问。
“可,……后宫不能干政。”
“承瑞皇后当年,连内阁首辅都做得,有何不可以?”
祝雁停愣愣,用力抱住萧莨腰:“表哥……”
萧莨轻拍拍他背:“放开,衣裳还没换。”
祝雁停心中高兴,听话放开他,麻利地帮萧莨更衣,再给他松头发。
梳洗之后,萧莨坐在灯下看书,祝雁停在旁看他:“表哥你不睡?明日还要上战场。”
“还早。”萧莨视线没有从书册上移开,随口回答他。
毕竟当年他送给萧莨第样东西,就是个香囊,后头却又用之算计他回,对萧莨来说,那或许确实不是什值得回味记忆。
祝雁停发呆愣神时,萧莨已经进门来,祝雁停赶忙起身,将抱在手中剑递给他,萧莨眼看到他给自己换到剑柄上香囊,捏到手里细细端详片刻。
祝雁停紧张地盯着他看,直到萧莨淡定地将剑搁回剑架上,吩咐人送热水进来梳洗。
祝雁停上前步帮他更衣,小声问他:“那个香囊,你要?”
萧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调香?”
祝雁停想说,正因为此,才有你们萧家今日,想想又算,反正他不会再生第二个孩子,更不会有祝姓孩子,并不需要担心这个。
萧莨依旧看着祝雁停,等着他回答。
祝雁停走去萧莨身后,弯腰抱住他脖子,口亲在面颊上:“这有什不可以,表哥让做什,就做什,什都听表哥。”
萧莨沉默不言地捏捏他手,眉目间神色终于变得柔和。
当日夜间,随着声接着声巨大炮火声响,长陵城西北边烧成片火海,天亮之时,关闭大半年城门终于开,城中守将出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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