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别坐桌上。”
“
不，就要坐这里陪你，大过年
你
个人吃东西多没劲。”
萧莨瞥开视线，不再理他。
祝雁停忍不住笑，他早就发现，卑微可怜做小伏低只会惹萧莨生气，萧莨果然还是最吃他这套。
刻钟后，萧莨放下碗筷，这会儿更睡不着
。
萧莨依旧没放开他，不停地亲吻，从浅尝辄止到唇舌亲密交缠，祝雁停舌头又被咬痛，但没舍得推开萧莨。
吻过后，萧莨头抵在祝雁停肩窝处，低喘着气，祝雁停顺手帮他将发髻松，手指插进他发丝里，轻轻按揉。
缓过气来后，祝雁停低声问萧莨：“今日要守岁
？”
萧莨“嗯”声。
祝雁停笑：“漫漫长夜，那们做些什吧？”
祝雁停走过去，站在萧莨面前，隔着灯火看他。
萧莨眉目比白日里杀气腾腾样子要柔和得多，倒是有几分昔年他们刚成亲时模样。
那会儿萧莨有多温柔，祝雁停都快记不得。
可他突然觉得，如今这样萧莨其实更好、更真实，他更喜欢。
“表哥。”
火树银花不夜天。
珩儿仰起头，嘴里发出夸张地赞叹声，看直眼，祝雁停亦抬头不错眼地看入神。
这或许是他活二十多年，见过最好看次烟花。
萧莨已默不作声地走回来，就站在祝雁停身侧，祝雁停回头，萧莨正凝神望着昳丽斑斓夜空，似有银河星光落入他眼中。
祝雁停轻轻喊他：“表哥。”
祝雁停拉过他手：“们去院子里走走吧，消
萧莨没接话，祝雁停还想说什，听到萧莨肚子叫声，笑叹道：“表哥在御宴上没吃饱？”
“没吃饱就说，干嘛忍着，饿陪你起吃。”
祝雁停在萧莨嘴上用力亲上口，站起身，叫人送两碗饺子进来。
萧莨沉默不言地吃东西，祝雁停说是陪他起，吃两口就开始盯着萧莨看，萧莨被他盯得不由皱眉：“看什？”
“看表哥好看。”祝雁停大咧咧道。
萧莨抬头，望向祝雁停，眼睫动动，未有说话。
祝雁停抬手抚抚他脸：“困？”
萧莨依旧不出声，祝雁停干脆弯下腰，额头抵着他蹭蹭：“表哥，你这样会以为你又喝醉，要喝醒酒汤？”
萧莨还是不言不语，只捏住祝雁停下巴，眸色沉，咬住他唇去亲他。
这个吻持续很久，到后头祝雁停有些站不住，跌跪下去时被萧莨手揽住腰，就这坐到他腿上。
萧莨没有移动过视线，眼中有波光闪烁，良久，才应他声：“嗯。”
祝雁停垂眸无声笑，这久，这是第回，只是单纯这两个字，萧莨也肯应他。
至子时，玩疯珩儿终于困得眼睛睁不开眼，祝雁停将他送回屋去，待哄得小孩睡着，才回去萧莨那里。
萧莨正坐在灯下发呆。
除夕夜，屋子里灯都点，外头院子里更是挂满红灯笼，四处都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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