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猛地将人攥起来,甩进旁椅子里,欺身过去用力掐住祝雁停脖子,眼神发狠,胸膛起伏得愈加剧烈。
祝雁停没有挣扎,只瞬不瞬地望着他:“……你要杀?你肯让死?”
萧莨手没有松开,字顿道:“你、休、想。”
直到祝雁停眼睛里被逼出生理性眼泪,不停张着嘴艰难地喘气,他才终于将人放开,祝雁停脖子上已经多五个鲜红指印,刺目非常。
祝雁停趴下身,干呕阵,痛苦地咽下口中唾沫,抬眸望向萧莨,问他:“那日嘉南伯府小郎君与你献殷勤,你是不是也是这掐他?与他有何区别?你为何不肯接纳他?”
自己快被他这样眼神烫伤,不敢再看,狼狈道:“……你为何来这里?就为找兴师问罪?”
他衣裳没穿齐整,只随意披件外衫在身上,因为天凉而有些微瑟缩,萧莨眸色更黯:“这国公府里,哪寸地方,想去便去,需要与谁交代?”
沉默片刻,祝雁停艰难地走至萧莨身前,跪蹲下去,小心翼翼地将那已被踩碎笔筒拾起。
裂得太厉害,已经没法再修复。
萧莨不出声地望着他,祝雁停微微低着头,皙白修长脖子在烛火中似是晕染上层暧昧暖光,沾湿发尾落下水珠沿着脖颈往下淌,隐约还有水汽萦绕。
萧莨眼中情绪不断翻滚,像极力压抑着什,握紧手背上,bao起青筋,祝雁停自言自语:“与他自然不同,是你明媒正娶妻子,别人就算被你收也只能做小,哪怕你将休,新娶回来也只会是继室。”
他说罢,盯住萧莨眼睛,像是蛊惑他般,呢喃道:“与王爷是名正言顺夫妻不是?都这多年,都未再尽过做妻子义务,王爷就点不想吗?过往这些年王爷日日在军中,可有人能为王爷纾解?如今就在这里,你想对做什都可以,让伺候王爷,可好?”
萧莨双瞳中情绪愈加晦暗难辨,又似有黯光沉入,他句话未说,祝雁停便当他是默许,撑着座椅扶手站起身,颤抖着手去解萧莨腰带。
手腕倏地被人扣住,祝雁停身子怔,萧莨冰冷话语落在耳畔:“你就这自甘下贱?你这费尽心思讨好,这次又想从这里得到什?”
祝雁停哑声回答
萧莨伸出手,扯住祝雁停后颈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祝雁停眼尾发红,眼中隐有水光,动不动地抬起眼。
他身上衣裳没有系腰带,被萧莨过大动作牵扯,衣衫又敞开些,胸膛已隐约可见。
祝雁停抬起手,握住萧莨手腕:“表哥……”
眼见着萧莨眼中神色冷下,祝雁停改口,喃喃道:“你别生气,你肯来这里,其实很高兴。”
萧莨手中力道又加重些,祝雁停头皮被扯得生疼,他攀着萧莨手腕,目光里多些不自觉地哀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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