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否确有其事,您尽可派人去查,兹事体大,还望陛下万莫要被贼臣蒙蔽。”
皇帝手指轻敲着那本奏疏,眸色晦暗,沉默阵,斜眼睨向端坐旁虞道子:“依奏疏中所言,国师与首辅亦有私交?”
虞道子垂眸淡道:“臣与刘首辅确实私下见过几回,是刘首辅主动来找臣,意欲拉拢臣,臣并不待见他,陛下,祸起萧墙之卦,您知,臣亦知。”
皇帝手掌颤,连着多日噩梦显然还叫他心有余悸,想起这茬,顿时咬牙切齿:“朕自然知道国师是个好,更不会怀疑国师,……原来是这样!竟是这样!好他个刘崇阳!枉朕这信赖他,他便是这样回报朕!”
不是他这个皇帝昏庸没本事守不住祖宗基业,分明是有人通敌叛国帮着那些贼人祸乱他江山!仿佛瞬间找到借口,皇帝恨得牙儿痒同时又似松口气,面色变几变,涨红脸,也不知是气怒还是激动。
宫,皇帝在天门台单独召见他。
萧莨将花费数个深夜拟成奏疏亲手呈上,皇帝叫他来,原本只是就萧蒙之事给予安抚,没曾想他会突然来这手,意外之下当即吩咐身侧太监下去将奏疏取来。
萧莨沉声禀道:“首辅刘崇阳为己私欲,指使其党羽勾结外敌、里通贼寇,从中攥取不义之财,败坏朝纲法纪,实乃大衍罪人、祸国贼臣,详尽之事,臣已尽数在奏疏中禀明,还望陛下明察!”
皇帝面色凛:“你要弹劾刘崇阳?”
“臣请陛下明察!”萧莨再次重复。
萧莨未多言语,虞道子反应并不在他意料之外,自那日祝雁停回去怀王府,他就猜到结果会是如此,为自保,怀王与虞道子联手将刘崇阳撇开,如此其实正中他下怀,不必他再去费心收集证据,皇帝必不会轻饶刘崇阳。
“到头来,也只有你们萧家与贺家才是朕真正忠良之臣,”半晌,皇帝平复下满腔愤怒,望着萧莨幽幽叹,也不知这话里带着几分真意,“就是可惜萧蒙……”
萧莨跪下地,垂首抱拳郑重道:“陛下,臣兄长已逝,父亲病重不能起,戍北军群龙无首,臣知陛下直在忧心戍北军统兵人选,臣愿往西北,承接父兄之重担,为陛下朝廷效犬马之劳,死而后已,还望陛下成全!”
皇帝愣:“你想去西北?!”
“臣有此志,还望
皇帝眉宇狠狠纠结到块,展开他呈上奏疏,快速浏览遍,越看神色越冷:“你奏疏中所言,……可都属实?”
“臣所言句句属实,必不敢欺瞒陛下!”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
萧莨镇定回话:“此事是定国公发现后写信告之臣父亲,原本臣父亲想要多收集些详尽证据,再并呈予陛下,只是如今臣父亲病重、兄长身死,戍北军军心不稳,唯恐再生出事端来,臣才不得不急着将事情与陛下禀明,请陛下圣裁。”
皇帝闻言有些怀疑:“可你奏疏中所提,并无确凿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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