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睡个多时辰才醒,睁开眼,靠在床边萧莨便欺身过来:“雁停,……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祝雁停稍稍动,下身便是阵钝痛,怔愣半晌,他恍惚问道:“孩子呢?”
“孩子没事,被嬷嬷抱去喂奶,已经睡着,等他醒,再叫人抱来给你看。”
萧
听闻祝雁停早产,卫氏亲自过来探望,已在外面焦急等半日,见到萧莨出门来,赶忙起身迎上去:“如何?”
“孩子不大好,陈太医正在看,”萧莨微微摇头,神色疲惫,“雁停这会儿还没醒。”
“到底怎会回事?雁停不直好好,胎养得很好?怎会突然早产?”
“……怨不小心,叫他摔跤。”萧莨不欲多说,先前小姑事他就从未与卫氏提过,不想让她多担心。
“你真是,怎会这般大意?”卫氏气恼不已,“早说无数遍要小心,要小心,结果竟还是发生这种事。”
,帮你,”萧莨艰难地咽下声音,“你别再动气,你要什都给你。”
闻言,祝雁停骤然松,软进床褥中,浑浑噩噩地阖上眼睛,哑声呢喃:“你要,……说话算话。”
萧莨个字都再说不出口,只直拉着他手不放,陈太医那边已做完准备,与萧莨点点头:“大人,下官即刻便将孩子取出来,您压着郎君些,千万别叫他来再乱动。”
萧莨神情紧绷着,恍恍然地望着被他揽在怀中祝雁停,喉咙滚滚,只吐出声含糊不清“好。”
陈太医给祝雁停用药,待他又睡过去,立刻动刀,他动作十分麻利,不出半个时辰,便将孩子取出,说句“是个男孩”,见萧莨只不错眼地盯着祝雁停,无甚反应,将孩子交给侯在旁医士抱去检查,又立刻为祝雁停缝合包扎。
萧莨沉默不语,这件事,如今他再如何自责都晚。
他再进去时,陈太医已为孩子检查完,萧莨走过去,第次细细打量起他们孩子,小小婴孩睡在襁褓中,双眼紧闭着,面色黑黄,看着着实可怜,他心下紧,问道:“他如何?”
陈太医叹道:“确实有些毛病,但都可以治,慢慢就能养好,好在是满八个月才出来,大人无需太过忧虑。”
“……想抱抱他。”
嬷嬷小心翼翼地将孩子递给萧莨,提醒他要用什姿势抱。拥着怀里软绵绵团,萧莨双手都在颤抖,眼眶微红,低下头,贴着襁褓,面颊轻轻碰碰孩子。
两刻钟后医士神色凝重地过来回话:“这孩子早产个多月,怕是不大好,心肺都有损,黄疸症状也很严重。”
萧莨这才抬起头,望眼被嬷嬷抱在手中哭得有气无力孩子,哑声问陈太医:“能救吗?”
“大人放心,下官自当尽力而为。”
萧莨怔怔点头:“多谢。”
陈太医亲自去为孩子检查,萧莨依旧拉着祝雁停手,轻轻摩挲着他在睡梦中依旧纠结在块眉宇,心头百转千回,怎都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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