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您还是别看……”太监戚哀劝道。
“捡起来!”
木偶递到皇帝手中,皇帝只看眼,随即面色巨变、勃然大怒,将手里东西狠狠砸出去
萧莨在后头车队里,经过城门下时,他叫人停车,几个兵卫已给那女子尸身盖上白布,正要将人抬走,萧莨下车过去,神色微顿,拧眉道:“能否让看眼这女子模样?”
那几个小兵哪敢说不,小心翼翼地揭开白布,萧莨凝神看去,双瞳微微缩,眼底滑过抹幽深晦色,片刻后他道声谢,回去车上。
亥时六刻,储君府中乱成团,到处是尖叫哭喊和声嘶力竭叫骂声,京卫军风风火火地破门而入,兵分数队,迅速占据整座府邸,挨间屋子搜查。
皇帝御驾停在储君府外,皇帝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上扳指,虞道子闭目打坐,仿佛与世无争。
祝玖渊被人押在御驾旁,牙齿咬得咯咯响,又怒又急,但无论他说什,皇帝都不再搭理。
太监话出,片哗然,皇帝面若寒霜,冷视着四周,风雨欲来。
祝玖渊原本在后头车上,听到动静业已下车过来,闻言神色狠狠凛,大步走上前拨开围拢着京卫军,亲自去看那躺在地上女人,待到看清楚那女人模样,他身形猛地震,惊得连退三步。
“这不可能!”
贯沉稳皇太弟第次在人前露出惊慌失措神态,下意识地辩解:“不是孤干!孤没叫这女人做这些!是有人陷害孤!定是有人陷害孤!”
众人面面相觑,俱都低头,噤若寒蝉。
陪驾祭月群臣百官俱都在场,谁都没敢出声,与储君府中喧嚣相比,这外面可谓安静得近乎诡异,所有人都在静等事态发展。
两个时辰后,京卫军统领满头大汗地拿着搜出来东西过来复命:“陛……陛下,臣已率人将储君府里里外外搜三遍,这些东西都是从储君府里头翻找出来。”
东西扔地,且不说那些僭越平常器物,最引人注目,便是当中那若干个人型木偶和顶十二旒冕冠。
皇帝身边太监拾起个木偶仔细瞧瞧,待看清楚那上头刻是什,吓得当即脱手,腿软直接跪到地上。
皇帝神色更冷,吩咐他:“捡起来,给朕看看。”
皇帝冷眼瞅着他:“所以你是认,她当真是你府上之人?”
“她是臣弟府上,可臣弟不知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这副打扮,臣弟真不知啊!”祝玖渊大声喊冤。
皇帝不再理会他,沉声下令:“王仲曜,你亲自带着人,现在就给朕去把太弟府围,进去搜,个角落都不许放过,所有人都随朕块过去瞧瞧,太弟到底是不是被人陷害,还是当真在府上,搞这些见不得人阴损东西。”
被点名京卫军统领赶忙领命,点队人出来,即刻上马出发,先步进城,直奔储君府去。
祝玖渊争辩已无人在意,皇帝吩咐人将他拿下,重新上车,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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