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萧莨微微摇头,“若是真有那种东西,景瑞皇帝他们又怎会交给萧家?平白给萧家招来外人窥视和非议,让皇家忌惮猜疑国公府吗?不知那些流言都是打哪里来,不过国公府里确确实实没有那样东西,父亲和兄长为着边境战事忧思忧神,有家不能回,倒是当真希望有那宝物,他们也好早日收复失地、平定西北。”
祝雁停敛下眉目,未叫萧莨瞧见他眼中倏忽滑过冷意:“果真传言不可尽信,也只是好奇罢。”
“雁停,你不用操心这些,”萧莨宽慰他道,“世事纷扰,但都与你无关,你只管快活过日子就好。”
“那哪能啊,”祝雁停叹气,“表哥你这话说,好似没心没肺般,你会担心在外父亲和兄长,也会啊,他们亦是家人,怎可能不闻不问。”
萧莨握住他手:“以后都会好,别想太多。”
,”萧莨轻捏他手指,“不必勉强,学不会便算,你想要什给你做就是。”
祝雁停叹气:“表哥,你怎这好啊。”
萧莨没再多说,执过他手:“走吧。”
回去书房,萧莨看书,祝雁停研究棋谱,他依旧心不在焉,执着棋子不时与萧莨搭话,目光落到桌案前沙盘上,问萧莨:“表哥,年初父亲与兄长出兵凉州战败,当真是因粮草不济?”
“嗯,”萧莨闻言微蹙起眉,声叹息,“朝廷拖欠戍北军兵饷、粮草已久,去岁年末在秦、晋二州就地征得那些银粮与杯水车薪无异,直到先前因宗事府之事,陛下在朝堂上发作番,户部才勉强拨些银子过去,还是差得很远,只怕短时间内是没法再出兵凉州,能守住现有城池,已是不易。”
“嗯。”
俩人说会话,下头人将祝雁停今日要吃药送进来,刚熬好汤药还冒着热气,见祝雁停眼都不眨便口喝下,萧莨心下不是滋味,递块蜜饯给他,安慰他道:“身子可以慢慢养,不用太心急。”
祝雁停搁下药碗,展颜笑,将蜜饯丢进嘴里。
“那,……父亲他们就没想过些别法子吗?”
萧莨不解望向他:“别法子?什别法子?”
祝雁停勾唇道:“先前曾听人说起过则传言,当年景瑞皇帝与皇后给承国公主留处传国宝藏,说是关键时刻能改变大衍朝命数,百十年过去,传言虚虚实实、真假不辨,就是好奇,国公府真有那样宝藏吗?若是有,如今天下这般动荡,这宝藏是否也该重见天日?”
祝雁停眸色浅淡清澈,看似只是好奇之下随口问,萧莨无奈道:“这种无稽之谈,你竟也会当真。”
“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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