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吻再次覆上唇,炙热掌心贴上柔韧腰肢,祝雁停难以抑制地低吟出声,汗水淋漓而下。
他只觉得热,分外热,分明是腊月寒冬,那种由肌肤相贴间而升起热意,却几要将他融化。
心,是这个人,身体,也是这个人,从身到心,他都属于他。
萧莨眼中像藏着泓已然煮沸深潭,深邃而隽永,炽热且滚烫,此时此刻,那里正酝酿着场风,bao,祝雁停已逃无可逃。
寒月沉沉,鸳鸯梦酣,夜阑不消红蜡,春宵几度。
盛不住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在双唇纠缠间拖出丝丝缕缕黏腻银液,祝雁停双颊飞上红晕,眼眸氤氲、朦胧含泪,倒像是醉那个人当真成他。
缠绵深吻后,萧莨下下抚着祝雁停面庞,唇舌稍稍分离,祝雁停不住地低喘着气,轻推推他肩膀,提醒他道:“表哥,你先起来,还有项仪式没做完呢。”
“什?”
“结发。”祝雁停在他耳边低喃,温热气息蹿入萧莨耳中,直痒到他心尖上。
萧莨坐起身,将人揽进怀中,轻吻吻他头顶发旋:“你坐着别动,来。”
和压抑,不像现在这般露骨。但眼神中最深那层情绪,却是样,他不会认错。
萧莨固执道:“没有醉,知道在做什。”
祝雁停眼中笑意愈浓,对着醉鬼颇有些无可奈何:“好,好,没有醉,大约是醉吧。”
萧莨又次将他拥入怀中,嗅着鼻尖熟悉气息,他躁动心绪渐渐平复,哑声呢喃:“雁停,终于将你娶回来。”
“嗯,高兴吗?”
乌黑长发散落在红丝褥上,光裸白皙胸膛随着略微急促呼吸不断起伏,祝雁停双眸中蒙上层盈盈水光,热意烫得眼角都泛着红,浓密眼睫轻颤着,迷朦望向压在身上男人。
萧莨略带薄茧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如展翅羽翼般玲珑锁骨,眸光深沉,再低头,在那处
萧莨放开他下床,取来摆放在案上剪子,坐回祝雁停身旁,他亦解开束发,剪下缕。
祝雁停笑着接过剪子,同剪下缕头发,与萧莨并到块,用方才萧莨亲手为他解下红缨绾起,打上个同心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祝雁停将之装进荷包中,珍而重之地放入床头暗格里。
红色纱帐曳地,喜服件件剥下身,祝雁停脸烧得通红,转开目光,萧莨深深望着他,喉结滚滚,颤抖着手将之纳入怀中。
“高兴。”
相拥片刻,萧莨侧过头,轻啄祝雁停面颊,再覆上他唇,极尽温柔缱绻地含住那两片唇瓣,轻柔地吮吸。
祝雁停主动探舌进他口中,吮着他带着酒香津液,目眩神迷。
萧莨低喘声,抱着怀中人翻身压下,呼吸变奏,激烈而炽热地缠吻起来。
遍遍地舔弄着他柔软舌,再探过他口腔里最敏感部位,直舔得祝雁停连喉咙口都痒,难耐地溢出呻吟,萧莨却压着他,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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