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儿话,祝雁停便要走:“兄长叮嘱回去用晚膳,过两日再来找你。”
萧莨执起他手,在指节上落下个轻吻:“路上小心。”
下车,萧莨站在原地,目送马车离去。
黄莺追逐着车舆,金色毛羽在斜阳下熠耀生辉,莺啼声渐远,那人昵昵之音还依稀在耳边。
祝雁停抬手环上萧莨脖颈,轻声笑:“特地带来,好玩吗?”
“嗯,好玩。”祝雁停总是带给他这样喜出望外,叫他打心眼里欢喜。
“院中那些莺鸟都是自个训出来,从前还被关着时候,用之与兄长传递信号,它们可机灵,……不说这个,表哥,你今天进宫去是吗?”
“是,”萧莨语气是难得轻快,“陛下已经答应,会为们指婚。”
“真?”祝雁停眸光乍亮,眼里有漫溢出来惊讶与喜悦,“真会赐婚?”
心中自有数,兄长放心。”
傍晚,萧莨推开窗,只小巧黄莺鸟自窗前跃过,绕着窗外梧桐枯枝盘旋圈,跃身而下,落至窗台上,抖抖羽翼,放声吟唱。
萧莨微微睁大双瞳,黄灿灿鸟儿格外喜人,千啼百啭、芳音袅袅。
他怔怔看片刻,神色顿,转身快步出门。
王府马车停在国公府侧门外,萧莨上车推门进去,因为走得过急额头上隐有渗出薄汗,他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笑容粲然祝雁停,好半晌,喉结滚滚,喃喃道:“你怎来?”
“嗯,圣旨明日应当就会下来。”萧莨眸中带笑,轻颔首。
“那可太好,如此,便再不会有人反对们,陛下可总算是做件好事。”
萧莨抬手抚上祝雁停面颊,轻声叹:“就只是要你放弃王爵,委屈你。”
祝雁停漫不在乎:“个王爵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表哥以后对好些,便不委屈,你以后,可事事都得依着。”
“好。”萧莨未有半分犹豫,兄长之前曾说祝雁停身上没有祝家人骄纵之气,其实不然,祝雁停骄纵或许只对他,他亦十分受用。
祝雁停眼眸含笑,不答反问:“表哥怎知来?”
自那日围场回来,祝雁停因为脚上受伤直没出过门,这几日朝中事情又多,萧莨亦抽不出空去看他,他们已有好些天没再见过。
萧莨时有些恍惚:“你伤,好吗?”
“已经没事,不然今日也不会出来,这几日都未见到表哥,有些想你。”祝雁停笑着呢喃,坦然诉说心中思念。
萧莨长久地凝视着他,祝雁停帮他擦擦额头上汗,被萧莨扣住手腕,拉入怀中,炙热气息落在耳畔:“看到那只莺鸟,先前在你院子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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