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
俞适野从架子上拿起杯子,拿到那套睡衣旁边比划下。
同色系同深浅,看着就是套。
他收回手臂,放下杯子,
“有。”温别玉立刻说,他像得到个解放指令似猛松口气,大步进入卧室,翻出套自己没穿过紫色丝绸睡衣给俞适野。
俞适野接过睡衣,满意颔首:“是喜欢材质和颜色,你品位和越发贴近。”
温别玉看着很想拿个什东西丢到俞适野身上。
俞适野又看眼衣服尺码,当下惊讶道:“是尺码,这是你特地给买吗?”
“……不。”温别玉面无表情,“不小心买大。”
俞适野:“哦……”
俞适野仿佛是相信,他接过戒指,垂眸帮温别玉套上手指,不知是否是巧合,当俞适野将这枚戒指推到温别玉无名指指根时候,正好和他指根处深深烙印重合。
他连着戒指将温别玉指根摩挲片刻:“既然找到,就戴上吧,等过两天也把手里头戒指送去洗洗,把上边氧化那层洗掉,也好和你配对。”
温别玉干干笑。
俞适野慢悠悠说半天,忽地杀个回马枪:“对别玉,看你书房书架有点乱,帮你整理下吧。”
办公桌前温别玉,和他手中戒指上。
他走近,看清戒指。
乍看上去没什问题,但将两枚戒指对比……
俞适野抬起自己手,他手上戒指经受岁月风霜,深沉内敛,暗淡无光;温别玉手上戒指,则鲜亮崭新,Biubiu闪着光,拿眼前看,都能当镜子使。
两厢对比,结局惨烈。
俞适野觉得自己要是再说话话,很可能真会被投球手击中,他明智地相信温别玉,捧着衣服,进浴室,才刚关门,温别玉就挤着门缝进来:“新杯子和牙刷在镜子后,你找找。”
“知道。”俞适野扬声回答,先将衣服放在架子上,接着扫眼洗漱台。
洗漱台上没什特别,就是套灰色牙刷套装。
对于温别玉而言,白色太亮,黑暗太暗,用中间调灰色,恰恰好。
他打开镜子,看见镜子之后放置有套和洗漱台上同样牙刷套装,只是颜色从灰色变成紫色。
“不用!”温别玉脱口而出,“放着来,你别动!”
俞适野望着人。
温别玉瞬间懊恼……时间太晚,脑细胞都猝死,这反应,太过激。但此刻也只能努力弥补:“……别人整理房间,会找不到东西。”
“哦。”
俞适野意味深长答应,很体贴转移话题:“时间有点迟,们准备休息吧。有换洗衣服吗?干净牙刷杯子呢?”
明明是同款对戒,个变成老菜干,个依然小鲜肉。
俞适野看半天,问温别玉:“你是把它送去韩国整容回来吗?”
温别玉干巴巴:“……会定时打理首饰。”
俞适野:“哦……”
温别玉:“比如把它们送去清洗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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