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误会。”温别玉明确说,“戒指不是为拒绝你才戴。戒指是因为……终于明白自己心。”
齐纶在等着他,他在等待另个人。
齐纶将等待摊在他面前希望他感动,而他,他将等待藏在心里,宝贝地不给人看。
许多茫然与错愕在齐纶脸上滑过,他显然不理解温别玉话,他说:“就算你心里有另外人,那为什最后你选择是俞适野这样人,而不是呢?”
“‘俞适野这样人’?”温别玉喃喃着重复遍,他深吸口气,耐下最后性子,“师兄,你不解俞适野,俞适野很好,希望在们谈话中,你不要将他扯进来……”
你。”
盛夏阳光恣意地焦灼着大地,车流铁壳几乎要融化在蒸腾热气之中,狭小马路被来往车辆挤得满满当当,但在车辆间隙里,他还是看见马路对面人。
自己等待人。
红灯轻巧跳向绿灯,道看不见铁闸落下,拥堵车流如被拦腰截断,露出沥青马路上洁白斑马线,人群向马路这边行来,人群中他等待人,却最终反向消失。
“知道你之前谈过场恋爱,但你从美国回来以后,你情绪很不对,以为终于有机会可以带你走出来,邀请你来咖啡厅,你答应……直到如今都不明白,为什你要在最后刻离开;直到如今都在想,如果那回,不是坐在玻璃房里看着你离开,而是追上前去拉住你,们现在结果会不会不样。”
“看不出来。”
最后耐心消失,温别玉挑起点笑,薄薄笑像冰凉刀锋。
“那师兄觉得自己很好,是吗?师兄说你等七年,七年前,已经戴上戒指,明确地告诉你,结婚。你依然等,你想要撬个已婚男人墙脚吗?这到底是拒绝得不够彻底,还是你沉浸在自感动中不可自拔?”
“师兄,怜悯你,厌烦你,唯独不爱你。
“你将你等待加诸在身上,希望伸手去接,可你等待只是块巨大石头,粗糙,黝黑,没有美感,它压在背上,除疲惫和吃力,从中找不到丝优
“当然,”他最终自嘲似地笑笑,“时间不可追,现在说什都没有意义。”
“……是,那时候确实觉得应该接受些新东西,但……那是晃而过错觉。”温别玉说,“对这点,很抱歉。”
齐纶接受这句道歉,他不再说这些,转话题:“为什要戴戒指?”
“你指什?”温别玉眉间拧出道刻纹。
“七年前,你离开咖啡店之后,等们再见面,你手上已经戴枚戒指,你告诉,你结婚。但这七年来,你从未让看见过次你丈夫。上回去KTV,你员工也不知道你之前丈夫,还把几个月前才和你假结婚俞适野误认……这样多信息,还不能猜到你是为拒绝,才戴上戒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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