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这简单,俞适野是故意说得这轻松,又是这样,和红枫时候样……
他正自想着,忽然听见俞适野叹口气,继续说。
“那幕很可怕,就算现在回想,也还觉得恐惧。别玉,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你别生气。”
温别玉心顿时软,刚才滋生那点失落消失无踪。
“没气,只是在想要怎随时随地准确把很可能晕血你接到怀中。”
哗啦啦水流先冲过皮肤,接着,碘酒和创可贴挨个贴上手指。
俞适野发会儿呆,被遮去视野就恢复,处理完伤口温别玉终于将手掌自他眼前拿开,他朝人看去,看见对方眼睛里还没完全藏起来心疼和关切。
“你手指破。俞适野……”温别玉低声问,“你从什时候开始晕血?”
“……”
这瞬间,俞适野心情有些复杂。温别玉发现……不意外,他向是个细心人。
家中,屋子纤尘不染,显然他们旅游途中,吴阿姨并没有日懈怠。
俞适野从柜子里拿出个杯子,给自己倒杯水,喝几口,放在茶几上:“别玉,你觉得今天晚上奶奶态度正常吗?”
温别玉共也就和老人见三回面,实在不好说老人态度对不对。
“倒是觉得你今天晚上有点不对劲。”温别玉说着,拿出老人给自己奖章,递给俞适野,“不太熟悉奶奶,不过奶奶给这个。”
俞适野听温别玉说自己不对劲,心就虚。他伸手时候,袖子带倒玻璃杯,玻璃杯砸到地上,哗啦碎。他愣下,心不在焉地去捡杯子。
俞适野感慨:“不知为什,被你这样说,突然觉得真很娇弱……这样如何,有你在,晕,没你在,不晕。”
温别玉认真想想:“也许不能时刻都在,但你需要时候,告诉,肯定在。”
“梦里需要你呢?”俞适野刁钻问。
温别玉瞅人眼,把人拉上床,躺在他旁边,握住他手:“梦里也在
于是手上不大伤口,忽然开始丝丝抽痛着。
其实这几年以来,虽然还是晕血,还是看见血就恶心,他都已经可以适应,切痛苦,再艰难选择,最终都会麻木,都会过去,之后伤口就会愈合,会长出坚硬痂……直到爱再将这些击溃,再让人变得软弱。
俞适野勾起嘴角,露出个看着很轻松笑容,还趁机蹭到温别玉怀中,不太正经撒娇说。
“有回被很多血吓到。胆子比较小,你看,小时候还被奶奶故事吓出恐高。”
温别玉揽着怀中人,拍拍背,安抚人。
“别——”
温别玉刚才阻止,俞适野手已经碰上碎玻璃,玻璃渣在他指上割出道血痕,血珠很快渗出来。
没等俞适野移开目光,双手先遮住他眼睛,遮去那些他不想看东西。
“跟来,帮你。”
温别玉说着,将他从地上牵起来,路牵进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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