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沉默地对坐着五分钟
，如果尴尬是
“……
有空。”
俞适野长长叹口气。
行，完。
***
同时间，温别玉挂电话，对上办公室
目光。
电话播出，很快被接通。
“别玉……”
“什
事？”
“你在上班吗？”俞适野硬着头皮问，他还记得上回工作时间给温别玉打电话时候，对方直接回绝。他很期待今天再收获个回绝，然而电话里传来是另个回答。
“五点半，下班，有事直说。”
月，怎连蜜月都还没度，择日不如撞日，就这几天出去趟，放下工作，走走看看，过点二人时光。正好你说要还三百万，这三百万就给你们当旅游基金用。”
“等等。”俞适野措不及防被提到蜜月，还被安排三百万去处，当下有点蒙，“和别玉都忙……”
“们刚才才说过，钱是赚不完。”奶奶眼睛眯起来，不高兴。
“最近还好，但别玉忙。”俞适野被看得硬生生改口。
“前两天才问过小玉，小玉说他不忙。”奶奶纠正。
现在是到下班时间，但哪家公司不加班？加班才是公司常态，这办公室里大家，就在加班。
面对众人注视，温别玉面不改色：“接下去段时间，要出公差，公司就交给你们，项目进度不能停。”
大家仿佛相信：“明白老大，老大放心去，们绝不耽误项目进度！”
***
当天晚上，餐厅，张长桌子，和坐在桌子前后两端俞适野与温别玉。
“想问问……”俞适野咳嗽声，“你最近有没有空，们蜜月还没度。”
电话那头静默，俞适野甚至能够想象温别玉脸操蛋样子，虽然刚才没有收获拒绝，但现在这个拒绝应当是十拿九稳……直至奶奶放开嗓子，喊声，明着对俞适野说，实则喊给温别玉听。
“工作要做，也别忘休息，小野你要配合小玉时间，抽出空来，和小玉起四处走走。”
俞适野听见这话就明白要遭。他太知道温别玉，温别玉是不会让老人家失望。
果然，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温别玉沉沉回答声。
“这……”
“还有你婚姻审查。”奶奶转椅子，拿起桌子上剪刀，面向花圃里灌丛，刀下去，咔嚓咔嚓，再刀下去，又咔嚓咔嚓，将那些敢于冒出脑袋花叶，波剪个干干净净，“是不是最近没怎提醒你过，你又不去度蜜月，又不给人送礼物，你知道你现在有几分吗？50……”
俞适野觉得这些灌木看着是灌木，实际是自己脑袋。
他被奶奶那把大剪刀弄得脑袋都凉飕飕，赶在奶奶把分数说出之前赶紧抢话，也免得白得个不及格：“奶奶您别急，这就打电话给别玉，问问他最近有没有空。”
那咔嚓咔嚓声音总算温柔点，奶奶转又是笑眯眯样子，变回那个温和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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