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此刻,全部计划基本完成。
后车厢内,赵景修握着昏迷中俞适野手,嘴角翘起,翘出个洋洋得意笑容。
俞适野有菠萝过敏,这不是个秘密,很多人知道,他也打听到。
两个电话,先找来不知情只以为谈生意万季同,再找来侍应端去杯加鲜榨菠萝汁香槟,个很简单但很有效计划就出来。
俞适野急性过敏,而他会路陪伴俞适
赵景修发现自己该死地吃这套,就是这种捉摸不定,犹如雾里看花感觉,最让人欲罢不能。他赶紧接上:“哪儿能呢,们什关系?不过是句话功夫。”
“确实。以们关系不该说这俗套话。”俞适野认可。他又饶有兴致,“之前们谈过赛马事情,你解赛马,知道哪里有比较好小马吗?”
这种态度简直让赵景修受宠若惊,他口若悬河地介绍起来:“你问对人,要找品相好小马,真没几个人有手里头资源更丰富——”
俞适野直耐心听着,等到赵景修说累,终于停下来,他才扬起个恶作剧式微笑,慢悠悠接上句话。
“这真是太好,直想给别玉挑匹小马养着玩,回头就麻烦你,多替们费心。”
算着时间差不多之后,才推门出来,他出来时间正正好,刚巧看见侍应从屏风之后转出来,手头端着托盘上,比之前少两支杯子。
赵景修视线再转向屏风。
屏风里,约略映出两个碰杯人影。
计划成功半。
赵景修不动声色地又远望小会,方才走上前去,笑对两人打招呼:“适野,万伯伯,你们谈生意呢?”
话音落下,俞适野本来想看看赵景修此刻脸色。他内心已经对这人感到厌烦,明明接连婉拒好几次,可这人总像听不懂,非得叫他把话说到赤裸直白两人都不好看地步。
但这时候,他突然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他喉咙发肿,呼吸开始急促,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热发痒,等他低头朝自己手上看去时候,发现手背上出现大片大片红点。
俞适野看就明白,他镇定抓住意识清醒最后机会,说上句:“过敏,急救——”
声音还没落下,他人已经倒在地上。
坐在旁边赵景修此时显得很镇静,只叫来自己司机,和司机起,把俞适野搬上车子,送往附近医院。
赵景修是天远太子爷,万季同是天远元老。在这个企业之中,两人正是叔伯子侄关系。
万季同和赵景修还是很亲近,当下呵呵笑:“谈完,谈完,你们两个年轻人聊,先走。”
胖乎乎老人走,赵景修就当仁不让地坐到万季同位置,坐在俞适野对面。
“刚才和伯伯谈得还挺好?”
“这生意是小赵总介绍吧,难为小赵总来个酒会还想着帮拉生意,要不要给你个回扣?”俞适野慢条斯理地说,像是生气也像是高兴,像是挑逗也像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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