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适野还以为自己听错,他额外看温别玉眼,得到对方更多解释。
“总不能是没事自虐睡沙发吧,肯定是有需要时候才使用,”温别玉嘴角带点笑,话里开黄腔,“所以,你是和谁习惯起来?”
其实说习惯睡沙发只是个托词。俞适野当然不习惯睡沙发,既不习惯睡沙发,也不习惯睡地板,他只想睡柔软床。
但温别玉都这样问,俞适野也只能给出答案,还挑个温别玉知道答案:“……和安逸。”
“嗯。”温别玉面不改色,“也挺习惯沙发。果然是同个世界,同个前任。”
……”
温别玉无语片刻,颇带同情:“你也是不容易。”
“生活总是不容易。”
“照这样说,你晚上岂不是得留宿在这里?”
“可能真得这样。”俞适野很认真问,“有睡地方吗?”
俞适野差点被嘴里食物噎住。
他心有余悸摸摸喉咙,突然觉得自己饱。
这天晚上,俞适野没有回家,但也没真在温别玉客厅睡沙发。
饭桌上那些当然都是开玩笑,他吃完饭,帮温别玉收拾桌子之后,就离开温别玉家,挑个五星酒店,直接入住。
城市这大,还缺他张床吗?
温别玉侧下头,努努嘴:“那。”
俞适野顺势看,看见摆在客厅里大沙发。想想自己回家也只能睡地板,他感慨声:“居然还有张沙发,待遇也算是不错。”
“这简单就满足?”
“没事,沙发挺好,挺习惯沙发。”
“哦?是和谁习惯?”温别玉像在说今天天气样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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