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这位先生最不喜欢别人称他为徐先生吗?!”
中年男人也没想到对方有这多奇怪癖好,整个人呆若木鸡。
天冷,他们王氏看来是要破产。
“不过你还有线希望,你不是查到,那位先生是与位容貌出众年轻人起离开?”电话那头朋友还在出主意:“据所知,庭先生从不让外人靠近自己三步以内,这个年轻人跟庭先生肯定关系匪浅,你可以试试走他路子。”
中年男人现在是病急乱投医,赶紧问:“现在还来得及吗?”
“呵。”晏庭忽然轻笑出声,眼中却毫无笑意。
看着突然露出这个表情晏庭,中年男人无端端觉得恐怖,他哆嗦下,喉咙像是被堵住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晏庭瞥眼中年男人受到惊吓表情,收起冷冷翘起嘴角,关上车窗。
透过缓缓关上车窗,中年男人仿佛是看到地狱来恶鬼,哆嗦个不停。外面都说徐家当家人是个克父克母恶人,心狠手辣,原来传言都是真……
手机响起,他浑浑噩噩地接通。
没忘记带上打包盒。
“对。”他走两步,又扭头走回来,趴在窗户上看晏庭:“有什事记得给电话,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
晏庭看着趴在车窗上笑脸,缓缓点头:“好。”
“那下次见。”黎昭笑眯眯地挥手,转身走进这条看起来有些脏乱小巷。
晏庭看着他慢慢消失在小巷后,面上唯暖色消失得无影无踪,伸手按上窗户,他闭目往椅背上靠:“回去。”
“尽人事听天命吧。”电话那头朋友叹息声:“总要礼节性抢救下。”
中年男人:“……”
礼节性抢救?
出租屋里
“老王,你见到那位先生没有?”
“见、见到。”中年男人牙齿打颤:“可是徐先生连句话都不愿意多说,老哥,这次完,真完……”
自从几个月前,他醉酒回家后,生意就屡屡受创,就连原本常来往老主顾,都跟他断绝生意上来往。眼见公司几近倒闭,他四处托人打听自己究竟得罪哪位大神,才知道自己得罪位令人谈之色变人物。
“你叫他什?”电话里忽然传来老友惊呼声。
“徐、徐先生啊。”中年男人有些疑惑,难道他还能把人姓给记错?这些年他虽然贪花好色,但脑子还行啊。
车辆安静地穿过条又条街道,准备进入扇大门时,个男人冲过来。
“徐先生,徐先生。”中年男人神情憔悴,扑在车头上求饶:“徐先生,求您饶,几个月前是有眼无珠,冒犯徐先生……”
“先生。”司机回头看面无表情晏庭。
晏庭神情平静地看着狼狈得像条狗中年男人,戴上双洁白手套,打开车窗。
“徐先生!”见车窗打开,中年男人连滚带爬跑到车窗边跪下:“先生,千错万错都是错,求您高抬贵手,放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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