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没出声,陶淮南不能接受,讨好地晃晃手:“……别吧。”
其实陶淮南知道迟骋就是逗他,他就是想哄。晃晃胳膊亲亲脸,咕咕哝哝地说着不害臊话,直到迟骋在他腰上拍拍,说:“起开。”
陶淮南笑笑,歪歪头在迟骋喉结上咬,然后才放开手。
迟骋也在换衣服,他也得出门。
“他和汤哥人口,个橘子瓣儿都不能给留。”陶淮南套上毛衣,摸摸脖子问迟骋,“小哥还有印儿吗?用换个高领吗?”
迟骋看眼,说不用。
“今天医院开会,得严肃点儿……”陶淮南还有点不太放心,因为上次事儿总怕迟骋不说实话,左右转转头,“耳朵后面呢?有吗?”
迟骋说没有。
脑前。
“挡你吗?”陶淮南小声问。
迟骋左手在他背上捋把,沉声说:“没事儿。”
两个成年人这样坐在把椅子上会有点挤,可他们像是早就习惯。
陶淮南闭着眼睛,现在姿势让他不想动,只想直坐在迟骋身上。迟骋问:“冷不冷?”
陶淮南这才安心,之后又说:“那下次再弄点儿。”
迟骋弹他脑门下,说:“没下次。”
陶淮南吓跳,马上捉住他手:“怎没有?为什?”
迟骋脸上看着冷冷淡淡:“不为什。”
陶淮南摇头,惊讶地问:“再不跟做?”
“不冷,”陶淮南趴在他肩膀上,“如果腿麻就告诉。”
迟骋侧过头,用嘴唇叼叼他耳垂。陶淮南喉结上下滑动,无声地贴贴迟骋脖子。
等彻底能出门见人已经又是两天以后,嘴唇上痂掉,下巴只剩下浅浅黄,看起来像是吃东西蹭脏。
陶淮南上午回家换身衣服,下午要去医院。家里两个哥哥都上班走,陶淮南回来还拎大盒昨天迟骋新给做糖葫芦,回来就放进冰箱里。
“晚上晓东就都得给吃。”陶淮南边脱衣服边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