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没领,只问:有钱哈?
潘小卓:没有!
陶淮南:没有你发这多红包?
潘小卓:都是六块八块,这种还是可以!
陶淮南:不收。
陶淮南又过去补口,眯着眼睛舌尖往迟骋唇缝扫,迟骋轻轻咬住,含下。
迟骋嘴上说着不原谅,可这些天他们经常这样短短地亲吻,也时常拥抱在起,就像对寻常恋人。
晚上睡觉时他也会把陶淮南搂得很紧,有时陶淮南甚至会被他胳膊勒醒,迟骋在睡着时总是抱着他。
这晚陶淮南又次醒过来,迟骋胳膊像是要把他腰折断。陶淮南伸手去摸,迟骋把头埋在陶淮南胸前,上半身微微弓着,是个缩起来姿势。
“小哥……”陶淮南手放在他头上,揉着迟骋短短头发,用指腹轻抓他头皮,“小哥。”
不管事再惯着他们,看见陶淮南这样那肯定不行,平时不管不代表当哥真没长心。
而且迟骋之前咬出来晓东已经看见过,这次比从前更是加倍,真看见俩哥猜也该猜出是怎回事儿。陶淮南希望两个哥哥知道他们事是他亲口告诉,而不是通过这种事看出来。何况次次都搞成这样,哥哥们该以为迟骋有什不好癖好,陶淮南不想他被误会。
小哥明明就很温柔。
所以陶淮南这几天都是医院有事儿就去裹得严严实实地去趟,要是没事他就不出门。好在下巴上快好,现在看着泛青泛黄,搭上嘴唇上伤口就显得很惨,哪怕下巴或者嘴上好处陶淮南都能回哥那儿。
“咋整,回不去家。”晚上,陶淮南抱着个小盆,吃迟骋给他沾糖葫芦。山楂没几个,橘子草莓蜜枣多些,都裹焦糖粘芝麻,陶淮南拿勺吃。
潘小卓:收吧!你出来请你吃饭好吗?
陶淮南:不去。
潘小卓:不是真想瞒你,就是不好意思说……
迟骋没醒过来,陶淮南亲亲他头顶,被迟骋勒着也不挣,只下下地轻抚他后背。
陶淮南把被子扯开点,怕迟骋脸埋在被子里闷。迟骋在他不断拍抚之下慢慢松力道,胳膊没勒得那紧。
陶淮南手贴在他后背上,轻声哄着:“好好睡吧。”
迟骋在睡梦中把脸又往陶淮南身上贴贴,他鼻梁很挺,鼻子也很硬,陶淮南能感觉到迟骋鼻子顶着他骨头。
潘小卓在这些天里就要约陶淮南出来,陶淮南说没空。潘小卓以为他生气,不停地在微信上给陶淮南发小红包。
迟骋又看看他下巴和嘴角,问:“还疼不疼?”
“不疼,没有感觉。”陶淮南说。
真不疼就不舔,陶淮南这几天总是下意识舔嘴上那处伤,这就还是觉得疼。迟骋低头在他嘴边那处亲亲,陶淮南没想到他能突然亲,还愣下。
愣完笑着问:“是不是甜?”
就亲下能有什甜味儿,但是离近确实能闻到那股焦糖和芝麻香甜气。迟骋刮刮他脸,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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