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呢?”“迟骋已经陷入个疯狂死角,咬着陶淮南喉结问他。
陶淮南抱着他腰,敞开着自己:“就是好……没有如果。”
迟骋在真进入时,没有戴套。他寸寸挤进陶淮南身体里,除润滑之外,他们之间什都没隔着。
“疼不疼?”迟骋不错眼地盯着陶淮南脸,问。
陶淮南深吸着气,说“不疼”。
陶淮南还在喘,依恋地贴贴迟骋脸:“有时候会做梦……梦见你亲,抱着,醒来就射。”
“你多大?”迟骋咬咬他下巴,问,“这大还遗精?”
“太想你……”陶淮南跪在床上说,“想得受不就做梦。”
陶淮南很乖,他乖得任何人都不舍得他哭。
可现在迟骋不是,陶淮南现在越乖,表现得越爱迟骋,迟骋就越恨。现在不想抱着他亲,只想咬人,想让他流血。
你。“迟骋被他这声爱给刺激到,叼着陶淮南脖子,直到嘴唇上沾陶淮南血。
“没碰过哪儿?”迟骋眼底片红斑,咬着问,“没碰过后面?”
“前面。”陶淮南闭着眼,诚实地坦白,“没自慰过。”
“为什,”迟骋地手握住他前面,拇指在顶端刮,把滑溜溜黏液抹开,盯着他侧脸。
陶淮南喘得像只脱水鱼,拧着眉回道:“得是你,不是你就……不行。”
“疼也给忍着。”迟骋居高临下地说道。
陶淮南张着嘴低声呻吟,叫“小哥”,叫“小狗”。
“你想死之前不应该赶走。”迟骋彻底挤进去,完整地被陶淮南又温柔又炽热地包裹着,他们终于完全属于彼此。
陶淮南眼角挂着泪,疼痛比不上内心巨大满足感,他现在只想让迟骋再用力咬他。
迟骋掐着他腰用力顶,狠狠贯穿他:“你应该先杀
迟骋换个套子,弄满手油,重新进入陶淮南。
陶淮南这次是脸冲上姿势,迟骋没再让他趴着。陶淮南两条腿叉开着,分开屈起支在两边。
迟骋边不算温柔地扩张边咬他,陶淮南上半身快被他咬遍,浑身咬痕遍布。
“你死就能好好活着,是吧?”迟骋按在他那点上,问。
现在姿势陶淮南终于能抱他,陶淮南被弄得说不出完整话,断断续续地说着:“已经……好,不会死……
迟骋猛地闭眼,握着陶淮南从根部直接撸到顶,手指依次捋过顶端,陶淮南扬起脖子长长地“啊”声,下面开始有规律地流出精液。
他在迟骋完全不碰他状态下,持续地射十几秒。
上次陶淮南也几乎是在迟骋手刚搭上他就射次,迟骋以为他是吻得动情。现在他说这几年从来没自慰过,因为不是迟骋就不行。
陶淮南在迟骋眼皮底下射全程,毫无遮掩地把自己赤裸欲望给迟骋看。上半身衬衫还狼狈地穿在身上,精液蹭脏前面布。
“要不回来呢?”迟骋把他抱在怀里,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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