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把手覆在迟骋手背上,用手指刮刮他虎口。迟骋捏住他手指,陶淮南就给他捏。
不知道风雪是夜里几点停,也不知道哥和汤哥都是几点回来。
后来陶淮南翻个身,变成面对面姿势,他们在睡梦中本能地碰碰嘴唇,亲个短暂吻。
久违亲蜜对他们来说久得像是过很多很多年,这种亲蜜里有矢控,也带着更多时隔多年次激。
后来陶淮南咬着嘴唇抱着迟骋脖子,在他耳边含着气息小声地说话。
说很难受,说你摸摸。
停电晚上,他们像上学时偷着做坏事那对小狗。
停电洗不澡,迟骋出去把纸巾冲掉。
再回来之后,陶淮南坐在他腿间,这样就自动变成迟骋从身后抱着他姿势。陶淮南后背贴着迟骋前胸,安安静静地坐着。
迟骋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手伸下去摸摸陶淮南肚子。
迟骋全程都是沉默,无论是刚才还是现在。陶淮南也不想说话,不愿意打破现在气氛。
那晚他们是这样抱着睡,迟骋侧躺着搂陶淮南。两人没交流句,他们亲密是融在灵魂里。
就是这种亲密每每都不受思想控制,它甚至高傲地藐视着人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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