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看眼说:“差不多。”
陶淮南终于没再穿高领衣服,把T恤套在身上舒服得很。
他今天下午考最后科,其他科都是交论文,所以今天考完这学期就彻底结束。陶淮南有他自己试卷,不过也要跟着其他同学块答。
他上午收拾完就出门,在学校里咖啡馆又复习上午。
下午考完试,陶淮南收拾
陶淮南拧着眉,痒得有点心烦。
迟骋过会儿出去拿药箱进来,就着房间里灯去辨别那些药膏,陶淮南抬着下巴,让迟骋拿着棉签给他抹。
药膏沾上皮肤有点凉,还有点冒凉风,陶淮南呼口气,虽然还是痒但抹药湿乎乎还是比刚才好多。
迟骋抹完把药箱收起来,陶淮南躺下等他,闭着眼睛看起来舒舒服服。
“明天别穿。”迟骋说。
“刺挠……”陶淮南用下巴在迟骋手指上蹭蹭,借他指甲去刮下巴,“挠挠。”
迟骋回家第天,俩人话没说几句就乱七八糟地亲通,说话时间加块都没有亲吻时间长。那样亲过之后,迟骋不管再怎冷着端着,陶淮南也端不住。以前是怕他,亲过之后就没那怕。
胆子大,动作和说话都更放肆,不像最初那样说句话总得停顿着卡壳。
迟骋用指腹在他下巴上随意抹两把,说句话,陶淮南没听清。
“嗯?”陶淮南仰着头问。
迟骋咬人是真狠,陶淮南嘴上被他咬破那处后来结片小小痂,下巴上也有点泛青,眼看过去着实有点可怜。
更可怜是脖子和肩膀,陶淮南根本不敢往外露,只有晚上睡觉时才露出来。
迟骋从书房回来,看见陶淮南靠在床头,在自己脖子上摸来摸去。
“怎?”迟骋问。
陶淮南指指门,小声说:“关上,关上。”
陶淮南张张嘴,欲言又止。
要不是迟骋咬得太厉害他也不至于天天捂着……
迟骋说:“快没。”
“真啊?”陶淮南笑下说,“有也没事儿,只有晚上睡觉之前起疙瘩,白天没什感觉。”
第二天早上陶淮南起来就跟迟骋说:“小哥看看脖子。”
迟骋淡淡道:“说你怎那金贵。”
“啊……”陶淮南又在下巴上挠挠,慢慢说,“不是你惯?”
迟骋看他眼,没出声。
就是被毛衣蹭得有点过敏,过敏小疙瘩痒起来没完没,陶淮南隔会儿挠下,迟骋看着手机,没抬头,伸手把陶淮南手给拨开。
“别挠。”
迟骋反手关门,等他走到床边,陶淮南凑过来问:“脖子还有印儿吗?”
迟骋拨开他衣领看眼,手指不经意刮在陶淮南脖子上,陶淮南痒得小幅度缩。
“还有。”迟骋收回手,说。
“多吗?”陶淮南有点苦恼,挠挠下巴颏,“下巴都扎出小疙瘩。”
陶淮南从小不爱穿高领,箍着脖子和下巴都不舒服。迟骋俯身捏着他下巴仔细看看,还真有片小红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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