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眼圈都红,说话声线也不稳,是急也是气。他紧紧抓着迟骋手不敢松,嘴唇紧抿着,真气着。
迟骋站在他身前,垂眼看着陶淮南喘得越来越厉害,急得快哭。
陶淮南眉拧成个小死结,又挫败又委屈又气愤,就感觉自己倒霉。
迟骋突然低下头狠狠咬住他嘴唇时候,陶淮南震惊过头,紧拧眉瞬间撑开,眼睛瞪得溜圆,用力眨眨。
”
—“你就跟整事儿吧,极哥对你好不好!你自己说!他妈……你要什没给你什?你现在跟摆脸色……你真当极哥不值钱呢?啊?你这回要再不好好,咱俩就他妈……都他妈玩完!”
陶淮南听完语音手都抖。
天……这都是什啊!
迟骋直接站起来往门口走,陶淮南“哎!”声,跳下地去拦。迟骋直接掀开他胳膊开门,陶淮南又给推上。
“他喝多说胡话!”陶淮南小声又急促地说着,“估计是想跟谁说话说串,喝多脑子不清醒!”
迟骋脸彻底冷,眉都不皱,就冷着脸站那儿看着陶淮南。视线在他脸上遍遍扫过,眼神都很淡漠。
陶淮南都不知道应该咋说,抓着迟骋地手,边说话边上下晃下:“为啥都跟作对!”
话音里甚至都带点委屈,胸口快速起伏着:“好容易把你盼回来,这出出都干吗啊……”
不知道得怎解释,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话说到这儿也是真委屈:“咋回事啊!得怎才能行啊,为啥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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