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迟骋让他别欠，可凡果就是那
个欠性格，他还是总找陶淮南
因为这个陶淮南陪凡果聊
半个小时，直到时间快到才说下次再聊。
凡果有点沮丧地从沙发上跳下来，又走到迟骋那边，坐在旁边说：“迟哥！
太没脑子！”
迟骋随口
回：“你不直那样。”
凡果问：“南南小哥会不会生气啊？真不是故意
，太欠。”
迟骋手上动作停，转过头看他：“你干吗？”
另边凡果还在话痨地跟他发着消息，陶淮南都好好回。
潘小卓那边消息终于来，陶淮南点开读：酒店，大套间，个男坐地毯上玩电脑，电脑放床上。墙上挂着幅长条画，屋里装修挺好，看着贵。
陶淮南：你都说什啊！
潘小卓：那你想听什啊？
陶淮南：那个男！
可陶淮南已经手快地在他撤回之前把照片保存。
陶淮南笑着回他：没关系。
陶淮南：别叫小哥！
凡果：对不起南南！
陶淮南又回：哈哈，说没关系，没事儿。
他俩，但正经事上向来护短，不亏自己学生，毕竟年轻，嘴上说烦，其实跟学生没代沟。
外面齁冷，师哥还得出去帮着挡酒，他俩在酒店里闲适地待着，凡果觉得可美。
迟哥不理他，凡果看他会儿，给迟骋拍张照片，发给陶淮南。
陶淮南等会儿有个咨询，约两点，他正等人来呢。
手机响起来，陶淮南挺意外竟然是凡果给他发消息。
凡果苦着脸说：“欠，随手拍张照片发给他，忘他看不照片。”
迟骋皱下眉，又转回去，刚开始没说什。
凡果坐在旁边丧头丧脑，迟骋接着干活，凡果说：“脑子短路。”
“他不计较这些。”迟骋先是说句，之后直在敲键盘，凡果以为他不会再说话，迟骋又淡淡地扔出来句，“你长点脑子。也别发照片，别欠。”
“知道！”凡果内疚地站起来，回去沙发上蹲着。
潘小卓：看不见，背对着。短头发，黑衣服，灰裤子，好像挺高，偏瘦，没。
陶淮南：第二张呢！
潘小卓过会儿问：表情包也念啊？
第二张是表情包，陶淮南还挺失望，本来以为两张都是照片。
不过张也够，知足！
边跟凡果有模有样地淡定聊天，边立刻把保存两张图都发给潘小卓。
潘小卓：？
陶淮南直接发语音：“照片里啥样！快给念念！小卓！”
潘小卓：你在哪儿偷图啊？
陶淮南：“别人误发，快给念念！”
可发图片，陶淮南看不见。
他回复：发什？
凡果“妈呀！”声，马上回：对不起对不起！
凡果：对不起小哥！脑子串线！迟哥干活不理，无聊发张照片给你！
他说完马上把图片给撤回，又补张【小人流泪】表情包，想想表情包也看不到，也给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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