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说:“本来就是。”
陶淮南觉得很热,房间里空调和暖气都开得太足,头脑发胀。他沉默着脱第二层衬衫,只留里面T恤。
季楠看见他,“哎”声说:“这不是迟哥衣服,记得这件,俩有样。”
陶淮南觉得这晚上,怎好像直在听这两个字。他倒真不知道穿都是什,他看不见,早上从柜子里随便摸着穿。
陶淮南眼睛都喝红,这会儿晃晃头,笑着轻声道:“迟哥迟哥,你也太能念叨迟哥……孩子心都让你念碎啦。”
就没见着。”季楠跟个二傻子似,话题劲儿往迟骋身上溜。
陶淮南句都接不住。
后来季楠又问:“你俩是不是闹啥矛盾?”
陶淮南只笑,什都不答。石凯本来去洗手间,回来听见季楠问这个,往他凳子上踢脚说:“你要想他你给他打电话,人不在这儿你老念叨什。”
那天陶淮南喝不少酒,这桌人都喝多。
当年第次集体喝酒,还是在山上宾馆里面,那会儿除个别几个壮汉,剩下都是清瘦少年模样。现在都不清瘦,也看就不是少年。
陶淮南喝完酒话少,他靠在椅背上听别人聊天。
话题不知道什时候兜兜绕绕,又绕到迟骋头上。
陶淮南恍惚间听见不远处季楠说:“看迟哥就是只顾着对象儿,家也不回,兄弟们也不想着见见。”
石凯让他别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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