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于是接着踩雪。对看不见小孩儿来说很多事情都变得简单,也没那多追求,随便去个小村庄对他来说都很高兴。
迟骋带他去湖里打出溜滑,陶淮南平时独立走路都小心翼翼,更别说这种很难
这样站着亲他时候,迟骋会用只手随意地搭着他腰或者屁股,陶淮南亲得舒服动情会有点急地轻哼,迟骋搭着他那只手就会在他身上安抚地拍拍。
本来刚起来这会儿还有点冷,挤在洗手间里亲几分钟,终于亲得热乎乎。
陶淮南故意往迟骋身上挺挺,耍个小流氓。迟骋按着他肩膀划个弧,让陶淮南转过去,然后推着他走出去。
黄叔黄婶早给他俩备好早饭,让他们过去吃。
黄哥最初电话里就打过招呼,不用多管他俩,白天就让他俩自己玩,想干什干什,也不用陪着,陪多小孩儿反而不自在。
陶淮南是在迟骋怀里醒,两条单人被中间摞着重叠半,再各盖另半。
没穿睡衣陶淮南半夜觉得冷,个劲儿往迟骋身上贴。单人被太窄不够盖,翻身就漏风。北方农村夜里还是太冷,头露在外面冻得鼻尖都冰凉。迟骋怕他冻着,还是把另条被扯过来。
被子里和外面有个明显温差,这样清晨让人格外不想起。
陶淮南缩在被窝里,搭在迟骋身上手不知道什时候塞进他睡衣里,摸着迟骋侧腰。
陶淮南个瞎子,他很多事儿都不知道。昨晚用过纸团能扔进厕所冲走,可是迟骋耳朵后面和颈侧被嘬出来小红戳消不掉。好在现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多,领子遮遮都能遮得住。
所以黄叔黄婶也没说要带他们出去玩,就告诉他们哪边有什,让他俩自己去。
陶淮南帽子扣得严严实实,穿着厚毛雪地靴,被迟骋牵出去。迟骋故意带他走路边有雪地方,陶淮南踩雪咯吱咯吱太快乐。
走到院子里有狗墙边,墙里就会传来阵狗叫。游人不少,车也不少,迟骋没带他去走大路,走都是村里小道。
陶淮南说:“你找个好看地方,咱俩拍照片呀?”
迟骋最近格外纵着他,也没拒绝,只说:“这儿不好看,等会儿拍。”
洗漱之后两个人都清清爽爽,能听见院子里厨房小屋那边做饭声,偶尔还能听见院子里黄叔黄婶日常琐碎对话。鼻息间都是冷冽清新空气,跟城里供暖之后总是带着点烟味儿空气很不样。
两个人挤在起洗漱,洗完头迟骋开着最大风迅速把陶淮南头发吹干。
都收拾完,迟骋在卷吹风机线,陶淮南搂着迟骋腰去找他嘴。迟骋抬手往柜子里放吹风,同时微低点头,配合着陶淮南亲吻。
他们交换个清晨间还带着牙膏味儿吻。
陶淮南在接吻时喉咙会忍不住冒声儿,偶尔短促地出个软软乎乎咕哝声,跟动物觉得舒服时样。昨晚迟骋甚至要用只手去捂住他嘴,让他“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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