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过会儿翻个身,变成侧躺着姿势,离得迟骋更近些。
迟骋胳膊贴着陶淮南肚子,肚子随着呼吸起伏,迟骋能触到他
这个周末因为要出去,所以哪个老师都没留作业,头回放假放得这彻底。迟骋还是做张卷子,可也没学太久,张卷子做完就洗漱睡觉。
陶淮南呼吸平平稳稳,像是睡着。
迟骋把被给他往上扯扯,又在旁边看他会儿。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房间里照得还挺亮,让陶淮南漂亮轮廓能被看到得很明显。
迟骋轻轻摸摸他鼻尖。
“哈,”陶淮南突然睁开眼,手利落地伸出来抓住迟骋手指,“你被抓住,小迟!偷着看!”
好在家里有个烦人,可也有个懂事儿。
陶晓东洗完出来小崽子已经被迟骋给弄回去,陶晓东探头往里看时候他正扯开被往自己身上裹,迟骋学习不理他,他也不闹人,还笑滋滋。
陶晓东小声问迟骋:“他这是喝多还没醒酒啊?”
“谁知道,”迟骋看眼,跟陶晓东说,“你不用管,哥,会儿自己就睡。”
“喝多少啊这是?”
,“说不定以后也能陪你喝点。”
“这口气还不小,可用不着你陪。”陶晓东启车,问迟骋,“苦哥也喝?”
“喝点。”迟骋说,“不多。”
陶晓东失笑:“这可真行,告诉出去冬游,结果帮半大小子出去喝酒去?”
“喝喝呗,”陶淮南拍拍他,“孩子长大嘛。”
迟骋先是愣下,然后往下躺,抽回手说:“无不无聊。”
“你好能装,”陶淮南个翻身就起来,嘿嘿笑着往迟骋身上去,“都抓住你你还装。”
迟骋不理他,只把他往下扒拉。
陶淮南其实有点困,也没那闹腾,只是贴着迟骋抱着。
他不闹迟骋就不推他,跟平时样被陶淮南握着只手,准备睡。
迟骋说:“就三听。”
“那就喝这样啊?”陶晓东都意外,问陶淮南,“你是不是陶家,三听啤酒就喝多?”
“可没多。”陶淮南坐起来,反驳道,“可清醒呢,也没断片。”
话说到这儿时候有个小小停顿,眼珠转转,脸也朝向墙,小声继续说:“……全记着呢。”
“啊,”啥也不知道哥随口说,敷衍道,“厉害厉害。”
小崽子长没长大不知道,但这烦人劲儿可是点没变。
也不知道是酒精把他家崽子烧坏还是怎,这趟回来明显话多,得着谁都说起没完。迟骋人洗完澡就进去学习,把陶淮南扔给哥。
哥边手机嗡嗡嗡地回消息,边还得哼哼哈哈地敷衍着陪弟唠嗑。后来实在唠不动,说:“睡吧宝贝儿,明天上学。”
“不困呢,”陶淮南倚在沙发上,把脚塞他哥腿底下,“再陪你坐会儿。”
陶晓东心说你可快别陪,嘴上可不敢这说,“啊”声说:“那先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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