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猫崽子有点要撒酒疯意思,迟骋觉得挺好玩,任他去。
既然都喝酒,酒精上头,胆子也大起来。
陶淮南伏在迟骋身上,嘴贴着嘴,在迟骋以为又是次长久贴贴时,陶淮南突然伸出舌尖在迟骋嘴唇上舔舔。
迟骋皱下眉,侧过头躲开。
要是平时陶淮南肯定慌慌地从他身上下去,可今天啥也不怕,两只手按着迟骋两侧脸,把他头摆正。再次低头下去时候轻轻咬住迟骋嘴唇,把他下嘴唇含在嘴里,轻轻慢慢地边吮边咬。
刚开始是在被子里牵着迟骋手,在他掌心和手指间揉揉捏捏。迟骋手搭在陶淮南肚子上,任他去玩。
后来陶淮南翻个身,两个人变成面对面姿势。
迟骋闭着眼睛,有点半睡半醒。
陶淮南试探着过去亲亲他。
迟骋没动,陶淮南就又亲几下。
欢声音好听。”
能看见挑脸,看不见挑声音。圈人都笑,没有多余同情和可怜,已经习惯群体之中有这个特别小瞎子。
陶淮南到底还是不习惯熬夜,他平时睡得也早。
十二点半左右,他小声跟迟骋说困。
这个房间显然已经没法睡,再说也没地方睡。季楠把他们屋房卡扔过来,说:“你俩过去睡吧,们今晚估计不回去,等会儿还得打扑克。”
迟骋出个声,皱着眉说:“别闹,陶淮南。”
“你咋不叫南南呢?”陶淮南把脸扣在他颈窝,不太高兴地问,“陶淮南陶淮南,你总是连名带姓地叫。”
迟骋不说话,只把他从自己身上往下
“这里浴液有点香香。”陶淮南不知道为什开口声音带点哑,这样声音他自己不太习惯,清清嗓子,又说,“小哥你香香。”
迟骋没睁眼,还是闭着,只是笑笑,说他:“你怎跟个流氓似。”
陶淮南脸蛋还红,笑起来时候眼睛眯起来,又亲亲迟骋嘴,说话因为声音小,所以带着气音说:“你嘴唇肉乎乎。”
迟骋嘴唇不薄,所以小时候才显丑。可现在长开,这种不算薄嘴唇也别有味道,陶淮南并不知道美丑,只知道亲着很舒服。
亲来亲去,陶淮南不知道什时候翻身爬上去,压在迟骋身上,脖子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安安静静地碰嘴。
迟骋也没客气,拿房卡让陶淮南穿上鞋,带着走。
从个混乱房间换到个空荡荡新房间,没酒气没男生们气味,陶淮南舒服得猛吸两口。
迟骋带着他又重新洗漱次,陶淮南刚才是真困得不行,刷刷牙洗洗脸就又精神。躺在床上眼睛瞪得溜溜圆,眨巴眨巴地没半点睡意。
现在出门已经不用带着他旧毯子,有迟骋在就什都用不着,熟悉毯子能给安全感怎能比得过迟骋。
陶淮南共喝将近三听啤酒,还不是矮听,是600毫升那种。这会儿躺下头都有点晕,可也带着点难言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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