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不要再这样……”陶淮南听着迟骋心跳,说,“很难受。”
“说哪儿都样就是样。”迟骋低头看看他,下巴被陶淮南头发蹭得有点痒,迟骋嘴唇在陶淮南耳朵上很浅地碰碰,挑着眉问,“你不信啊?”
迟骋仰头坐在那儿,只手搭在他背上,应声:“嗯。”
“……是不是让你很辛苦啊?”陶淮南靠着迟骋肩膀,眨眨眼,“所有人都和你生气,知道你是为陪。”
“不算什。”迟骋说。
“其实没想让你这样……”陶淮南声音不大,眼睛愣愣地定着,很无措样子,“没想到这样,你那优秀和哥都很骄傲。可以去盲校……只是害怕,怕你身边有很多不认识人,怕你和别人好。”
迟骋手摸上陶淮南头,慢慢拨着他头发玩。
陶淮南刚睡醒,说话时声音软软慢慢:“现在们怎办啊?附中你去不,那几个实验也去不。”
迟骋说“没事儿,”说“哪儿都样”。
“咋能样呢?”陶淮南鼻尖挨着迟骋脖子,呼吸间都是小哥身上浴液味道,“附中那好。”
陶淮南这些天都没说这多话,小孩什话都不敢说,觉得自己闯祸。
这会儿刚睡醒格外依赖人,主动说这些窝心话,说好半天。迟骋怀抱是很稳,这样伏在这儿,被迟骋呼吸带着小幅度起起伏伏,这样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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