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不搭理他,转过去。
“你就不能好好跟聊聊天,”陶淮南收回胳膊,“跟你说话你就嫌烦。”
“你就是烦。”迟骋顺口接。
陶淮南那点想要沟通聊聊说点深夜小话情绪被迟骋散个干二净。他也翻个身,背对着迟骋,心说闲才等你。
初中最后个寒假,今年假期只有个月。
陶淮南知道他没看也就不再继续问,他好奇只是针对迟骋,谁送陶淮南并不想知道。女孩子心事里都带着年轻又珍贵自尊,在这个年纪谁喜欢谁都是美好心意,陶淮南并不想戳破这些。
晚上陶淮南直没睡,听著书等迟骋过来睡觉。
迟骋做完套题,收拾完躺下时候陶淮南摘下耳机,靠过来。
“还没睡着?”迟骋有点意外,这个时间陶淮南通常都睡。
“等你起。”陶淮南其实已经困,这会儿贴着迟骋,手捏着他片睡衣,打个哈欠。
那礼物陶淮南不知道后来迟骋是怎处理,也不知道信他看没有。天天在心里憋着心思想问问,又怕招迟骋烦他。
憋几天自己在心里拧劲儿,迟骋天天扫他几眼,他那点小心思能瞒住谁。
到底还是家里小皇上,有天晚上洗完澡出来,迟骋先洗完正坐那儿学习,陶淮南毛乎乎睡衣上沾着牛奶沐浴液味儿,往人身上趴,胳膊环着迟骋脖子开始哼唧。
“干啥你?”迟骋用胳膊肘把他往后顶顶,“黏糊什?”
“苦哥!”陶淮南不管不顾已经,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耍赖。
其实是两个月寒假,只不过学校集中补个月课。冬天有雪,地上厚厚层,每天早上出门时候天都还没亮,陶淮南手揣在迟骋兜里,踩在地上咯吱咯吱。
他从小就不扛冻,格外怕冷。
这大总不能还用围脖把脸围得严严实实,那也太不好看。于是陶淮南冬天大衣都是带大毛圈帽,帽子遮能挡不少风。
最近老师和教导主任每天找迟骋谈话,也不光是他,提升班那几十个人都谈。问他们高中意向,还有最后学期就要报
“别等,睡你。”迟骋说。
他好像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糙小子气息,陶淮南偶尔那些柔软小心思到他身上都打水漂,迟骋压根接不住。
陶淮南也不介意,捻着迟骋睡衣,两分钟之后先是清清嗓子,之后在黑暗里轻声问:“小哥……你有喜欢哪个女生吗?”
迟骋皱皱眉,说他:“别磨人。”
“认真问你呢……”陶淮南用胳膊晃晃他,“有吗?”
他头发贴着迟骋脸,痒得狠,迟骋抬起手拨拉拨拉:“说。”
“你情书呢?”陶淮南用脸去蹭迟骋,“你弄哪儿去啦?”
“你要看看啊?”迟骋故意回他。
“要能看见还用这费劲,”陶淮南撇撇嘴,“你看没有?”
“没看。”迟骋又用胳膊肘推推他,“别操没用心,睡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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