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把抱枕使劲往他脸上按，要堵他
嘴：“嘘！嘘！”
陶晓东扯下抱枕哈哈乐
好
会儿，又扬着声音朝屋里问：“小迟呢？做过梦没有？”
陶淮南实在听不下去，“哎”声捂着耳朵站起来，自己去冰箱摸盒冰淇淋，去阳台蹲着吃。
陶晓东带孩子就是这
带，比起父母来哥哥会少层代沟，哥哥没有父母架子，很多父母觉得很重要事儿在陶晓东这就不值提。
小孩子有点少年心事陶晓东真觉得无所谓，跟俩弟开开玩笑瞎闹闹，把孩子逗得大冬天蹲阳台吃冰淇淋，太烦人。
晚上他哥在家陶淮南还问他哥：“哥你为什不谈恋爱？”
陶晓东让他突然句给问愣，失笑：“干什问这个？有小心思？”
陶淮南说：“
就问问。”
“是不是有小男孩心事？”陶晓东忽然直观地感觉到小崽子确实长大些，他伸胳膊过来捏捏陶淮南小细脖子，“跟哥说说？注意上小姑娘？”
“什啊……”陶淮南小声地反驳句，侧过头说，“可没有。”
知道羞，这小就谈恋爱。哥知道肯定得说他，什事儿啊！
陶淮南用两节课时间把这个信息自己消化完，等迟苦上来接他时候还很体贴地什都没问。学委等着他们块下楼，陶淮南默默支着耳朵听他们俩互动，也没听出个什来。
下楼时候陶淮南有意后退步，跟迟苦说：“你不用牵着，自己扶着栏杆下楼。”
迟苦也不非牵他，陶淮南松手他也就无所谓地走在边，陶淮南下楼不成问题，他自己知道查台阶。
学委在前面细声细气地问：“淮南自己下楼会摔吗？”
后来陶淮南被他哥给扛回屋里，咬着木头勺陶淮南还在小声含糊地抱怨：“你是真烦人……”
陶晓东还是
陶晓东自己乐半天，玩笑归玩笑，过会儿还是跟陶淮南说：“别太早想这些乱七八糟，想想也没事儿，都有这时候，别钻牛角尖就行。”
陶淮南本来就是坦坦荡荡，他可什都没想过。
哥俩之间亲近，陶晓东教弟弟没什抹不开，靠过来笑得坏坏，问他：“做过梦没呢？”
陶淮南刚要问什梦，突然想起上过健康教育课，抓个抱枕往哥哥脸方向挡，不自在极：“没有！别说别说！”
“跟你哥有什害臊，别人家小孩儿像你这大都开始缠着哥要小电影。”陶晓东笑得脸不正经，三十来岁没个正形，在这儿逗他弟。
陶淮南笑笑说：“不会。”
“迟苦你还是扶着他吧，”学委有点担心地说，“万摔呢？”
迟苦在旁边说：“他不用。”
以前没觉得，现在陶淮南知道小秘密，再听这对话就觉得确实有点不样。陶淮南只手扶着栏杆慢慢下着楼，心想行吧，不用就不用吧。
这是陶淮南第次有关于这方面小心思，开始对这些有点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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