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安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后才发觉额际冒出冷汗,就来后背也被冷汗打湿。自小就听过段家长辈太多事迹,段家出过镇国将军,出谋划策宰相,名动天下才子,惊采绝艳第美人,还有文武双全男后。段家有过太多辉煌,而段家人也个个出彩,但是段家却没有个鲜活人,因为他们从头到脚只属于段家,而不是自己。
十七岁那年,倾心于自己婢女不愿嫁给家奴而撞死在房柱上,至死也不过是母亲口中不要脸贱婢,而实际上却是段家葬送那条如花生命,是自己负那个女子片深情。
行尸走肉不懂感情段家人,又有什地方值得别人喜欢呢?
在段家人眼中,门当户对比什都重要。记得自己那位离开段家叔叔曾对自己说过,段家就是个埋葬人性坟墓,段家人拥有天下人艳羡荣耀,却没有天下人都有快乐。再光鲜段家人,也不过是个好看又精致木偶人,仅此而已。
满腹经纶,武功高强,容貌俊美,风华绝代,这些都是那些人送给自己美称,但是归根结底,自己也不过是段家精致木偶中个罢。
“夫人,碧霄不求能做公子正室,只求能伺候在公子身边,奴婢便心满意足。”黄衫女子跪在满头金钗女人面前跪下,她身后站着好几个高大仆役。
老夫人面色冷,个茶杯砸在黄衣女子额际,“好个小蹄子,说当初怎要伺候在卿儿身边,原来是起这等心思,个小小贱奴,竟然肖想这等事情,你若是不愿嫁给梨园门房,那就乱棍打出去。”
“夫人,求求夫人让奴婢留在公子身边吧。”黄衫女子不停磕头,额际早已经渗出血来,可是四周人都冷冷看着,没有个人上前求情。
“好个不要脸贱婢,拖出去。”夫人似乎连看黄衫女子眼都嫌心烦,把头微微侧,低头用手绢试着自己嘴角。
黄衫女子见状,猛站起身,直直向旁边柱子上撞去,只听沉闷声音响起,朱红房柱上绽开暗红血花。
“小安,怎,做噩梦?”直到身后靠
喧闹,争吵,段君卿走进院子时,看到便是伺候在自己身边近十年丫头倒在地上画面,她白皙脸颊早已经被鲜血染红,看到他进来,只断断续续说句,“公子,奴婢不愿离开公子。”然后,那双清亮眼睛便再也没有睁开过。
段君卿看着已经没有生气丫鬟,再看着坐在上首女人,声音带着怒意,“娘亲,碧霄是房里大丫头,你怎能把她逼上死路?!”
“卿儿,你是段家二公子,怎能与这等贱婢在起,你且记得,段家儿郎妻妾必定是知书达理,万不可是卑贱之人。”夫人面色不变,冷冷看眼地上尸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除冷漠便是傲慢,属于段家人独有近乎冷血傲慢。
段家儿郎,段家儿郎。
公子,奴婢不愿离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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