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当年他定不会将这人给忘,孩童时懵懵懂懂好感,如今却成年少情窦初开,怎想都叫他满心欢喜。
元宝不客气地脱外衫爬上祝云琼床,祝云琼站在床边有些无所适从,直到被对方伸手给拉下去。
元宝禁锢住他腰,将人揽在怀
元宝在门边站片刻,怔怔望着那单薄消瘦身影,到这刻,他终于确定,自己是喜欢,哪怕不应该,梦里那些确实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反应。
祝云琼目光望向他,起身迎上来:“你怎来?又睡不着吗?”
“你不也没睡,”元宝笑笑,捏捏他冰凉手,“走,走,去屋子里暖和暖和,冷死。”
进屋之后,元宝眼就看到挂在正面墙上,那柄当年自己送与他短剑,剑柄剑鞘光滑透亮,看就是细心擦拭过。
“这剑好用吗?”
次,梦中有另个人身影。
国公府中没有女主人,丫鬟都没有几个,他身边伺候直只有嬷嬷和小厮,他爹爹不许他在成婚之前就亏身子,从未给他指过人,他自己也没有过这方面念想,如今却在梦中经历那些旖旎之事,对象竟还是那个人,……那个最不应该人。
原本说好早上去郊外骑马,看到打着哈欠挂着两个硕大黑眼圈走出房门元宝,祝云琼好奇问他:“你昨晚做贼去?怎这倦怠?”
元宝恍恍惚惚地看着他,面前这样明艳脸,与昨晚梦中那泫然欲泣浸染着情欲面庞,仿佛渐渐重合到块。祝云琼见他忽然盯着自己就发起呆,忍不住皱皱眉:“你到底怎?”
元宝回神,尴尬笑:“没什……”
对上元宝带笑眼睛,祝云琼下意识地别开目光,嘀咕道:“没用过。”
他舍不得用,这柄剑自得到之后便整日里挂在他卧房中,时不时拿下来把玩番,仅此而已。
元宝笑道:“你送玉佩也留着。”
祝云琼不信:“真?”
“嗯。”元宝毫不心虚地点头,虽然当年回京之后东西就被压箱底,他回头去找找,肯定还能找着。
祝云琼将人撵回房里去歇息,至于到底发生什,他也很快就知晓。大清早元宝叫自己贴身小厮把被子被单都抱去扔,被王府上人看到,自然也传进祝云琼耳朵里。
祝云琼什都没说,只当做不知道,给这位定国公世子留足面子。
糟就糟在这样事情却不只是那回,之后连续几日,日日梦到相同场景,且梦中画面越来越香艳情色,叫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元宝整日里恍恍惚惚,甚至白日对着祝云琼那张脸,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是梦。
又次半夜从睡梦中醒来时,元宝已然彻底淡定,叫人打热水进来,换身衣服起身出房门。
不知不觉间便踱步到王府正院,已经是四更天,祝云琼同样未睡,披着件大氅坐在廊下,望着院中树下月影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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