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瑄将人抱紧,顺手取下搭在旁屏风上斗篷,将孩子裹住,最后回头看眼依旧在沉沉睡梦中梁祯,不再犹豫地推开房门,抱着暥儿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行。”
祝云瑄变本加厉,双手贴着梁祯坚硬胸膛胡乱抚摸,且越摸越过火,梁祯不再忍,猛地起身将人扛到肩上,三两步扔上床。
祝云瑄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被扛起来时还在不停地笑,被扔到床上后又开始抱怨:“你别闹,真吵醒儿子你负责哄。”
梁祯已经压上来,扯开他衣衫,温热吐息就在祝云瑄耳边:“哄就哄。”
祝云瑄不再说,抬手抱住他脖子,呢喃出声:“那你轻点……”
贴得他更紧些:“你这样,像是那个什……色中饿鬼。”
梁祯不以为意地笑道:“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能死在陛下身上,岂不是比做神仙还要快活?”
“别说什死不死,”祝云瑄皱皱眉,不高兴地打断他,“不喜欢听。”
“好,好,不说。”梁祯哄着他,抱着人翻过身去,调换上下位置。
祝云瑄不动,双含水眸子怔怔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半晌之后,仰起头,在他喉结上轻轻舔口。
三更过后,烛台上蜡渐渐燃尽,祝云瑄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轻手轻脚地坐起身,下床。
披上外衫坐回榻边,借着窗外月光和远处不知何处点点星火,他提起笔,快速写张字条,搁下笔静默片刻后,又起身走回床边。
梁祯已经睡熟,祝云瑄将字条放到他枕边,坐下身,安静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勾唇无声笑,低下头,亲昵地贴着他脸蹭蹭。
暥儿被抱起来时就醒,下意识地要哭,祝云瑄捂住他嘴,压低声音叮嘱他:“乖宝宝,爹爹在,别哭。”
小孩儿迷瞪瞪地望着祝云瑄,身后窗外月光将他脸上笑容衬得格外温柔,还未完全清醒小娃娃只以为自己做个梦,爹爹就在身旁,便又闭上眼睛,靠在祝云瑄肩膀上,安心睡过去。
梁祯眸色倏地黯下去,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些:“陛下这又是何意?”
祝云瑄笑而不语,迷蒙双眼中带上几分狡黠,又次仰起头,舔上梁祯上下滑动喉结,唇瓣吮吸,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听着梁祯在耳边呼吸逐渐粗重,很明显地感觉到贴着自己腿上某样物什渐渐变得硬热起来,笑得愈发得意。
“阿瑄……”
梁祯哑声喊他,祝云瑄动作没有停,含含糊糊地回应他:“嗯。”
“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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