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哇岛?”
“是啊,那些番邦人确
“没什。”梁祯垂眸搅动着碗中果子,又舀勺喂到祝云瑄嘴边。
暥儿吃完自己那半碗,满足地拍拍肚子,继续去玩儿兔子去,他们人口分食掉剩下那小半碗,梁祯叫人将碗碟撤去,摆上棋盘。
祝云瑄捻着棋子有些心不在焉,梁祯见状,又笑着将棋子都拂进棋盒里:“既然不想下棋,那们说说话吧。”
祝云瑄抬眸看他眼,撇撇嘴角:“你说吧,随便说什都行,要不……你就说说你这三年在这边经历吧。”
梁祯轻声笑:“嗯,想想,第年到南洋时,在海上救秦家父子,跟着他们去彩虹岛,在那里待半个月,之后家父来岛上拜访秦老,们父子相认,便跟着他来这里。”
书也不错,刚开蒙就看得出来天资不错,为君之道该学他都得学,他想玩,也不会过分拘着他,若是他真能成才,等他弱冠之后,就把帝位给他也可以。”
梁祯看眼正低着头摆弄那几个竹编兔子儿子,颇为赞同道:“那倒是好,真能那样到时候你也自在,不过就他现在这样,看着做皇帝实在够呛,少不得得多费些心思。”
听出梁祯言语间揶揄之意,祝云瑄尴尬地低咳声,人说三岁看老,暥儿现在这样,确实看不出有半分帝王相,可人是他生,生成什样他都得认:“慢慢来就是,……以后你多教教他。”
梁祯笑着点头:“那是自然,教不好太子,可不就是这做皇后失职。”
小孩儿抬起头,并不知道他爹爹和父亲在议论什,茫然地眨眨眼睛。
“……你与萧将军是如何相认?”
“家父虽然换名却没有改姓,二十多年前从大衍来萧姓将军,很容易就能联想起家父,家父将带回岛上,起先这岛上人对来历都有怀疑,除家父,其他人其实并不清楚在大衍时是什身份,只知道犯事,成朝廷钦犯才不得不逃出海外。”
梁祯说着哂笑道:“不过是什人?就他们这些个大老粗,偏安在这岛上快三十年,那点粗浅心思都摆在脸上,不用猜都能眼看透,若非家父放不下他们,其实压根不愿意管这摊子事情。”
祝云瑄无言以对:“你还真是半点不谦虚。”
梁祯捉起他手指低头去亲亲,笑吟吟地继续说道:“那之后便随着家父在这南洋四处跑,还去趟爪哇岛。”
嬷嬷送来他要喝甜汤,是用岛上特产果子做,用冰镇着,云瑄只倒半碗出来给他,剩下半碗搁到梁祯面前:“你都喝吧,暥儿肠胃不好,别给他吃太多。”
梁祯顺手舀起勺喂进他嘴里:“好吃吗?”
祝云瑄囫囵吞下,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还行。”
梁祯看着他,轻眯起眼睛:“阿瑄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祝云瑄与他笑下,“为何会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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