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祯右肩上刺只张牙舞爪面目狰狞黑豹子,每回祝云瑄情动时总会将脑袋抵在那处细细啜泣,梁祯便当他是喜欢。
“别怕,臣会这个,不疼。”
祝云瑄只是哭,个多字都再说不出来也不想说,梁祯弯下腰,在他腰侧印上个轻吻,手里银针缓缓刺上去。
祝云瑄眼眶中水摇摇欲坠:“……你为何非要折辱朕?”
“这怎叫折辱?陛下不觉得那些姑娘身上刺花纹很好看吗?”
“朕是皇帝!”
梁祯轻拍拍他腰,十分有耐性地哄他:“留在这个位置,旁人看不到。”
“你休想!你……”
斑驳痕迹上,哭得已然快背过气去,梁祯最后在他肩膀上印上个吻,抽身退出来,喊高安进来将早就凉水端走换过热来。
高安望眼床幔之后只露出半边身体祝云瑄,瞬间红眼睛,愤怒瞪向梁祯,梁祯不为所动,只吩咐他:“动作快些。”
帮祝云瑄将身上擦拭干净,梁祯手指缓缓勾起他长发绕绕,轻喊他:“陛下……”
祝云瑄闭着眼睛不愿睁开,许久,才哑声问道:“……你到底要如何?”
梁祯不言,这会儿酒劲退去又有些后悔:“陛下不高兴吗?陛下先前不还挺高兴吗?那些外邦女美吗?陛下怎看得目不转睛?”
“陛下若不愿意,臣这就带人去围严阁老府邸,就说他私通他国……”
“你到底想做什?!”
梁祯漫不经心地回答他:“臣听人说严阁老与那些番邦人过从甚密,私下里拿他们不少好处,啧。”
“你休要胡言!”梁祯话祝云瑄自是不信,严士学品性他信得过,只是梁祯若当真发起疯来,随便给人捏造个罪名就把人给处置,他也拦不住。他这个皇帝做得憋屈,身边就这唯几个忠诚于他人,梁祯根本就是故意!
高安不肯去,梁祯便又叫别人去把东西取来,宫里就有精通刺青术老太监,梁祯只叫人把工具取来,他贴到嗓子已经哭哑祝云瑄耳边低声呢喃:“陛下何必这抗拒,臣肩膀上豹子,您不是挺喜欢吗?”
祝云瑄心中片冰凉,梁祯总是这样,比他这个当皇帝还要更喜怒无常些,他能说什?说他只是觉得那些姑娘身上刺花好看,才多看两眼?梁祯会信吗?而且他信不信又如何,不论他在想什,想做什,自己都只能忍着。
见祝云瑄不答,梁祯心头那烧晚上火瞬间又腾起来,手指在他光滑腰背上轻轻摩挲着,半晌之后忽而勾起唇角,诡异笑。
高安再次被喊进来,梁祯吩咐完他要东西,不但是高安吓得面色苍白,祝云瑄更是双目赤红得能滴出血来,狠狠瞪着他,梁祯不以为意,冲高安抬抬下颌:“还不快去办?”
高安跪下,咬牙道:“奴婢不能。”
梁祯轻嗤,再次欺近祝云瑄,问他:“陛下,您人不听话,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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