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祝云瑄母同胞亲兄长、废太子祝云璟因被贴身内官出卖而身陷囹圄被赐死,启祥殿谁人不知祝云瑄最忌讳便是这个。
半晌之后,祝云瑄闭闭眼睛,终是松开手。
高安抹掉眼泪,爬起身将祝云瑄扶进内殿安置,又去外头叫人打热水来,没有假手他人,他自个将水提进内殿,倒进浴桶里,伺候祝云瑄沐浴。
看着祝云瑄身上斑驳痕迹,高安再次低声呜咽起来:“殿下,您是嫡皇子,何必如此……”
祝云瑄靠在浴桶里,闭起眼睛,眉宇却不得舒展。
长驱直入,在他柔软口腔内来回扫动,强硬地追逐着他勾绕缠绵。唾液交融,梁祯尝到祝云瑄唇舌间血腥味道,却更加激起他心头压抑着施虐欲。
夜色已深,大殿内最后星烛火也灭,祝云瑄双腿无力地垂落下去,雪白身体上绽开朵朵艳如血花,发丝盖住他大半边脸,他就这动不动地躺在桌案上,仿佛没气息般。
梁祯整理好自己并不曾脱下衣衫,望向这样祝云瑄,瞳孔微微缩。再次欺身上去,撩开他头发,将人抱起,放进座椅里,帮他披上外衣,末轻捏捏他手,放缓声音:“殿下叫人进来伺候沐浴更衣,早些歇吧。”
祝云瑄始终未有再睁开眼睛,泛红眼角全是湿意。
殿门开又阖,带进阵阵寒意,脚步声渐渐远去,祝云瑄滑坐到地上,手掌撑在碎开镇纸上,划出大道血口子,他似无所觉,就这呆愣愣地躺倒在那里。
何必如此、何必如此……从开始他便知道,与梁祯交易等同与虎谋皮,可他没有别选择,他已经走上这条路,便只能直走下去,再回不头。
殿门再次开小道缝隙,太监高安佝着背哆哆嗦嗦地进来,见祝云瑄衣衫凌乱躺在地上动不动,手掌还在流血,顿时腿软跪倒下去,扶住他,带着哭腔声音喊道:“殿下……”
祝云瑄缓缓睁开眼睛,通红双眼里只余片刻骨恨意,望着面前手足无措哭哭啼啼贴身太监,沾血手抬起来,用力掐住对方脖子。
“殿、殿下……”
“今日之事,你若是敢说出去,”祝云瑄紧咬着牙根,字顿道,“最恨就是背主下人,你最好给记清楚。”
“奴婢不敢……咳,奴婢真……不敢……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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