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陈潮问。
苗嘉颜又扯扯，姜寻看他
眼，说：“不好好干活，不知道都想什呢。”
“不好好干活啊？那得说，
们虚心接受批评。”陈潮笑，又说，“但寻总说两句得，们心小，能记住。”
“心小？”姜寻坐回去，把镜头还给苗嘉颜，扬声说，“你自己管吧。”
陈潮那边还是上午，他就是抽空发个视频过来，说没几句就挂。
苗嘉颜没出声，姜寻说：“你那儿连个自己人都没有，他真抓着你你能推动？不往下说，但你想想，谁要真脑子穿孔拍你点不能看
，或者别，咱怎整？”
苗嘉颜听明白，马上诚恳地又道歉：“对不起寻哥。”
“这种事儿咱们就是吃哑巴亏，咱不能像女孩子似出去维权，说出来就是你矫情，人拍照呢。”姜寻叹口气说，“他发出去你越吭声他越能贴着你蹭，咱们就给人白吸血。”
姜寻在苗嘉颜这儿坐个小时，他俩就聊个小时。
话都往严重说，故意吓唬老实孩子。不至于像他说那样，可旦真什时候有个万，也确实不好办。苗嘉颜本来心里就清楚，他平时处处小心，已经防备得够多。
姜寻这小心，别人或许还会觉得矫情。
但苗嘉颜从来都听话，姜寻怎说他他也不会生气，态度始终很好。
吃完饭姜寻送他回去，去苗嘉颜那儿待会儿。他俩现在不住个小区，姜寻买房，苗嘉颜没买，直租房住。
苗嘉颜衣服刚才吃饭让姜寻给他崩上油，姜寻夹骨头没夹住掉回锅里，溜油花顺着苗家颜前襟甩道。他进去换睡衣，头发也绑上，准备等会儿洗澡。
苗嘉颜二十五，刚认识时身上那股土劲儿已经没，反而在时间里逐渐变成种很温和柔韧，让人觉得很舒服。他依然是不样，他温和面向所有人，可你看着他，又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和你并不亲近。他又和善又疏离，真正亲近只给少数人。
姜寻问苗嘉颜：“不敢说？怕告状？”
苗嘉颜摇摇头，没说话。
“
陈潮发视频过来时候姜寻还没走，苗嘉颜接起来，陈潮问他在干什。
“跟寻哥说话呢。”苗嘉颜回答他。
姜寻凑头过来，挤进镜头里，笑着跟陈潮说：“挨训呢他。”
陈潮挑眉：“训们干什？”
苗嘉颜轻轻扯下姜寻衣服，姜寻说：“跟小王他俩心里没数。”
他被时间打磨得越来越漂亮，可本质上并没有什改变，性格还跟原来样。
“苗儿，”姜寻叫他，“过来。”
苗嘉颜赶紧过来，坐在旁边，副准备挨训模样。姜寻无奈地揉揉他后脑勺：“现在没别人，就咱俩。你听哥跟你说，妞儿。”
“你说。”苗嘉颜认真听着。
“这次他是占你便宜，摆个暧昧姿势，咱除膈应点儿也没真亏什。”姜寻收表情，又问，“他要摁着你接着拍呢？尺度再大点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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