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颜“噔噔噔”跑过去,头发被理发
苗嘉颜摇摇头,端着空碗走。
不知道是因为丁文滔作怪学那声,还是因为别什,总之从这天开始苗嘉颜不再叫陈潮“哥哥”。
从软塌塌黏糊糊“哥哥”,变成很平常“潮哥”。
对此陈潮没什感觉,就是个称呼,什都样。
除这个称呼之外苗嘉颜切都还和之前没有不同,还是时常往陈潮这儿跑,只不过来之前会先往陈潮窗户这边看会儿,看看丁文滔在不在,丁文滔要是在他就不来。
他就坐在椅子上看陈潮吃,这边差不多快吃完苗嘉颜抽张纸递过来。
丁文滔在旁边“扑哧”声乐出来。
“你这打扮特别像那个什,”丁文滔看苗嘉颜两眼,笑着说,“特别像电视剧里面那种小媳妇儿。”
苗嘉颜本来认真听他说话,结果说出这句来,苗嘉颜又把脸转开。
“就老爷们儿出去干活,晚上回来家里不都有这种穿着小棉袄给端饭媳妇儿吗?”丁文滔自己被逗得直乐,停不下来,“潮哥你说像不像!”
手上拿个小碗,里面又装个勺,拿过来递给陈潮。
碗里装还是跟刚才样山楂罐头,这次苗嘉颜都没往桌上放,直接放陈潮手里。
陈潮那些乱七八糟穷讲究,苗嘉颜都记得很清楚。
“你吃吗?”陈潮问。
“那儿还有好多,”苗嘉颜回答说,“留。”
这年春节苗建两口子都没回来,苗嘉颜平安度过又个冬天。大姑小姑带着弟弟们回来,弟弟们都不跟他说话,苗嘉颜也不在意,他反正也不怎在家待,般都在隔壁院子里。
这年春天苗嘉颜头发过肩膀大块儿,苗奶奶和他起去镇上理发店,苗奶奶烫个时髦羊毛细卷儿,苗嘉颜头发也修形,头发细软亮滑,长长地搭在后背上,苗奶奶连声说“漂亮”。
修完头发回来苗嘉颜站在自己窗户边上喊“潮哥”,陈潮背单词没站起来,喊声:“干什?”
苗嘉颜:“你看头发好不好看啊?”
陈潮喊:“看不着,上这儿来看。”
“像个槌子,”陈潮没理他,“吃你得。”
“哥……”苗嘉颜本来要叫出口称呼临时咽回去,不太自在地叫声“潮哥”。
丁文滔就是这叫,这样听起来很正常,不像“哥哥”那让人笑话。
陈潮抬眼看他,苗嘉颜说:“回去。”
陈潮问他:“作业写多少?拿这儿写?”
“你不不爱吃酸吗?”丁文滔傻吧唧还在问。
“所以吃小份儿。”陈潮说。
“那你从这里面少吃点儿不样吗?”丁文滔看眼陈潮手里碗,“还非得盛出来吃?”
陈潮嫌他吵,说:“你哪儿那多话。”
这天苗嘉颜头发是绑起来,厚厚绒睡衣棉拖鞋,加上绑起来头发,让他看起来显得特别乖,也比平时还要像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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