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回来,有朋友过来串门,给小孩子拿两桶冰淇淋。这还是陈潮从前在家常吃,这边镇上没有东西,镇上超市只有平价雪糕。
小弟盛两碗上来,陈潮打开窗户,朝对面喊:“苗儿。”
苗嘉颜答声,打开窗户问:“啊?”
“过来。”陈潮叫他。
苗嘉颜犹豫下,问:“什事儿?”
个环境里待得越来越平静,可能陈潮对自己城市少年身份最后坚持,就是黄瓜定要切才吃。
十国庆时候,陈广达回来次,虽然还在维持着他嬉皮笑脸人设,但依然看得出来他很疲惫,待两天就走。小叔家也回来,小弟见陈潮刚开始有点羞答答,不敢跟他说话,过没会儿就开始粘人。
小弟看见苗嘉颜,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叫声“姐姐”。
陈潮当时坐在石头凳子上,用膝盖点点他,说:“叫哥哥。”
小弟回头看他,不明白。
平时都是喊马上就来,这还矜持地问问什事儿。
陈潮:“过来。”
苗嘉颜:“……来。”
苗嘉颜也有点不自在,把东西放下就走。
他头发长点,已经能盖过脖子,手腕上又戴上细细黑色皮筋,偶尔绑头发用。
“为什是哥哥?”小弟还是很蒙,等人走问。
陈潮说:“不为什,本来就是哥哥。”
小弟来后苗嘉颜很少再过来,他就像有点怕生,陈潮身边有人时候他就不怎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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