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
夜游之前说过
那句话。
“也就你有这江湖地位。”
大概还是江湖地位不够高吧。
栗说星有点不爽。
然后他对自己发问。
这
次，他是来签合同。
张圆桌分三方。
方元轩传媒，方终点网站，还有方是他自己。
白底黑字合同加盖公章，先在前两方手中过过，再传递到栗说星手中。
具体条款都在之前时间里看过研究过。
“这样吗？”
这崽崽。
平常天然萌就算，现在还学会主动萌。
以为
吃这套吗？
哼！
宿鸣谦：“……”
正在考虑三日回顾计划还是七日回顾计划宿鸣谦有点呆滞。
西木是那种需要人每个小时问他次作者吗？
这个要求，有点高。
但是……
栗说星在跟着大
人。
他以无比包容问：“然后？”
栗说星图穷匕见：“所以，太过频繁催促会让有些紧张，而紧张会让写不好文。”
他说到这里停顿下，特意看眼小人。
他心里有点惴惴。
寂流江湖地位足够吗？
显然寂流江湖地位也不够。
和影视是两个领域，就算是网文界绝对大神，在这里也很难发出多少属于自己声音。
栗说星更加不爽。
他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利索地签完剩下两份合同，这个仪式就算完成。剩下还有个大家起吃顿饭节目，不过不算太重要。
栗说星没再多看，直接翻到最后页，签下属于自己名字。
当写完名字最后笔时候，他突然产生丝复杂。
两家都谈过，确实能够发现元轩传媒脚踏实地，对项目规划更有可行性，而这也是栗说星决定少赚两百万和元轩签约理由。
但这不意味着元轩没有丝毫问题。
从之前交谈可以很明显看出，元轩并没有任何让他参与或考虑他意见想法。大概对于元轩而言，他们有非常成熟制作体系，非常专业制作人员，他们不需要个外行作者再来指手画脚。
当天，从上午八点到晚上八点，栗说星总共写万字。
写完之后，他再度被自己牛逼折服。
***
栗说星到北京第十天，也就是两家影视公司都见面第五天。
栗说星和夜游再度来到元轩传媒。
似乎也没有其他什
事情忙。
宿鸣谦：“你觉得怎样询问比较温柔？是……”
他想着西木性，试探着。
“西木，你要加油，哒。”
“西木，你做得很棒，MU…A？”
这样是不是拒绝得太过直白？
崽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感觉失落？
等待时间有点漫长，栗说星越来越有点不安，于是在沉默到达半分钟时候，他抢先说：“但不是说不能催，意思是，你可以每隔小时提醒次，但要温柔点。比如和其他人拼文，赢都会有奖励。”
此句是假。
真相是输都会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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