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说呢，”潘小卓故作得意，“
也是有
些本事在身上。”
“是是，”石凯亲亲他脖子，“以后你就是老大，是你马仔。”
潘小卓笑起来，石凯问他：“尾巴根儿还疼不疼
？”
“那是尾椎……”潘小卓诚实地说，“还有点。”
“尾椎不就是尾巴根儿吗？”石凯笑着说，“个地方。”
“好。”潘小卓点头说。
“哎有点儿好奇，”季楠从后视镜里看小卓眼，笑着问他，“你俩咋好上
？”
潘小卓让他问愣，不等他说话，石凯出声：“别问，欠不欠？”
潘小卓在后边弱弱地接句：“就是……”
季楠“切”声：“不说拉倒呗。”
单算。”
潘小卓早上起来尾椎骨有点儿疼，石凯给他揉会儿，出门前又特意跟潘小卓说别总弯腰。
季楠有段时间没谈恋爱，看着他俩腻腻歪歪烦死。无语地把这车东西都给送到，还得帮着搬上去。
晚上仨人去吃日料，石凯和小卓坐边，季楠坐另边。
石凯跟潘小卓起看菜单，问他这个吃不吃那个吃不吃，有不问他直接点。俩人在那儿小声研究，季楠在对面看得直上火：“你俩是不是故意啊？凯凯？以前在你面前秀过恩爱？你要还回来？”
潘小卓“啊”声，聊天聊得不是很专心，在那儿回师姐消息。
石凯自己抱会儿，几分钟后小卓还在聊微信，石凯说：“得手马上变啊？”
“嗯？”潘小卓问。
“也不看着，也不好好跟说话。”石凯把脸转到另边枕着小卓肩膀，“睡觉。”
以前季楠和石凯都是潘小卓债主，最初潘小卓看他俩心里都直发慌，恨不得躲着走，怕这俩少爷找他麻烦。
没想到这多年过去，竟然是这俩债主帮小卓搬宿舍。
石凯想到这儿时候笑，抱着小卓说：“人生赢家啊，卓。”
“怎？”潘小卓侧侧头，问。
石凯和他说，潘小卓想想，自己也乐半天。石凯隔着睡衣摸他肚子，从昨晚到现在，但凡俩人在家，石凯必须得抱着。
“谁看你秀恩爱。”石凯点菜抽空回他句，“再说你恩爱过吗？”
“呸。”季楠侧过脸不看他俩，“臭情侣。”
石凯今天叫季楠就是纯帮干活儿，晚上吃饭顺便带着他。人主要是带小卓吃日料来。
吃完饭季楠还得给这俩人送回去，服。
季楠在车上跟潘小卓说：“小眼镜儿，看见淮南跟他说过两天去看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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