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凯被这眼神看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舒服
。这是他
直惦记着
眼神，此刻石凯觉得整颗心都被兜住，柔软地晃啊晃。
“你……”石凯用手指刮刮他脸，又用拇指碰碰睫他毛，突然轻轻地笑声，说，“原来你这
好看啊。”
“完事儿？”石凯在潘小卓离开后问他。
潘小卓说“啊”。
“那
也亲下，行吗？”石凯垂眼看他，问。
潘小卓说：“行。”
两个二十多男生谈恋爱，亲个嘴不用亲得那纯情。
潘小卓刚才洗澡时候默默想不少事儿。
他是个很讲规矩人，做事板眼。
比如表白要送花，比如谈恋爱要拥抱，要亲吻。
刚才石凯在他脸上快速亲那下，之后潘小卓直盯着他看，就是准备如果石凯再有亲他意思，他就马上漱口亲回来。
潘小卓想，他还没亲过石凯呢。
温度也高。潘小卓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儿来，他真跟石凯在起。
“卓？”石凯在门口叫他。
潘小卓出声：“哎。”
“还不出来？”石凯说，“你不用收拾，等会儿还得洗。”
“来。”潘小卓深吸口气，开门。
而且情绪已经到这儿，也克制不。
潘小卓自己亲就知道贴个嘴唇，可当石凯不只是贴嘴唇那亲他，潘小卓也表现得出人意料。他主动摘眼镜，头次亲吻，紧张是有，却毫不扭捏。
石凯停下来时候，潘小卓两只手搭着石凯侧腰，有只手上还拿着眼镜。
他摘眼镜看不清东西，好在石凯离他很近。他看得很认真，看着眼前石凯轮廓，眼神因为看不清东西显得迷离，又因为石凯就在他眼前，而深情眷恋。
潘小卓睫毛颤颤悠悠，会儿看石凯眼睛，会儿看石凯鼻子，再看他嘴唇，之后回看他眼睛。在他模模糊糊视线里，只有石凯是清晰。
到床上再亲显得他不正经，所以潘小卓这会儿堵着洗手间门不让石凯进去，看着石凯问：“们在谈恋爱……对吧凯哥？”
石凯：“不然呢？”
潘小卓问：“那亲下，行吗？”
石凯无声地笑下，闭着嘴用嗓子哼出个声调“嗯——”，带着点儿痞兮兮意思。
潘小卓利索地抬头在石凯嘴上贴贴，特意多贴会儿，好几秒。
石凯看他洗得热乎乎，说：“去躺着吧，别冻着你。”
潘小卓点点头，没说话。
“用再找条被子不？”石凯问。
潘小卓马上说：“……不用吧！”
石凯笑：“那行，那你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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