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那
去
，啵啵啵。
跟季楠说话超过五句都嫌多，石凯嫌弃地把手机揣起来，攥着狗绳看丑花到处嗅嗅闻闻。小丑花穿着潘小卓给买
帽衫，挺时尚个小狗。
石凯还是想拍张照片给潘小卓，跟季楠说这几句没能管什
用。
潘小卓自从那天觉得自己说错话之后更不敢跟石凯说话，反正天天事多，又得上课又得去上家教，加上辅导班和办公室里杂活，石凯估计潘小卓都想不起来跟他说话。
从这往后又过十天，两个人
条消息都没发。
石凯这段时间都在有意减少和潘小卓联系，正好季楠这段时间总找他，说想家。石凯把很多想和潘小卓说话都发给季楠，他和季楠从高中时候关系就好，季楠跟个傻儿子似，天天给他发消息“凯凯，凯凯”。
石凯遛狗时候拍张丑花照片发给季楠。
季楠回条：操，它好丑。
石凯：也觉得它丑，但你这说还是想骂你。
季楠：你想养狗你早说啊，给你要个哈士奇。
潘小卓：就是聊到……就随口问。
他又开始，本正经地在这儿解释，这也就是过时间，不然石凯必须得把刚才让他别问那句撤回。
石凯：没不让。
潘小卓：你别多想就行……
石凯：没多想，你也随便问。
句子末尾还带着个理所当然“啊”。
石凯说：没怎样，没联系。
潘小卓问：为什？
石凯隔会儿回：不为什，别问。
潘小卓看石凯话，心想自己是不是问多，赶紧说：好。
石凯刚开始是为戒掉习惯确认某些事儿，后来因为发现他要是不发也真条都收不着啊，较劲想看看什时候能收着次。
尤其潘小卓中间还发两条朋友圈。
条是和陶淮南吃手抓饭，俩人都嫌脏用勺。
条是和师哥师姐去吃披萨。
这小生活还挺有滋有味，好
石凯：养个你啊？别把烦死。
季楠：操。给你买条也行啊，给你买条法斗？
石凯：法斗不比这丑？
季楠：人家丑也丑得有点儿规格啊！你这啥啊！小土狗！
石凯：滚吧，打你游戏去。
石凯：要想谈恋爱用不着别人介绍，自己能处。
潘小卓：啊。
石凯：说不准过几天就处。
潘小卓惊讶地眨眨眼：啊？
石凯自己在那儿随口胡扯，潘小卓还真信。石凯笑着发条：缺心眼儿。
聊天停在这儿，潘小卓忐忑地想以后关于情感话题还是不提，有点儿敏感，不太有分寸。
又过十多分钟，石凯补条：没真不让你问，开玩笑语气，没误会吧？
潘小卓回复说：没有没有，确实不该问。
石凯看着这条，心想果然误会。最近越来越发现打字经常传不准确情绪，有时候他发过去看着就凶。
不等石凯说什，潘小卓组织半天语言，纠结后先发来句解释：凯哥，没有打探你感情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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