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石凯看着聊天界面，只觉得脑子里有乱糟糟
团。
你要说他喜欢，他好像也没多喜欢。
要说他不喜欢，可他当时那个几乎倾尽所有眼神，石凯到现在也忘不
。好像
就有这
多，都给你。
石凯回个“嗯”。
和石凯在山上两天总觉得少点什心里没着没落状态比起来，小卓表现相当平淡。但他直是这样，平时也都是石凯找他说话他才回，他基本不主动发来消息。
石凯心里那点没来由落差不知道打哪儿来，也不知道应该往哪儿去。
石凯和他说：昨天手机掉下去，这两天没开机。
潘小卓：！！！
还从来没有次因为没有手机这不习惯过。
石凯个人住顶小帐篷，平躺在睡袋里孤独看着天空，觉得习惯真是个挺可怕东西。
手机没能让人静下来感受很多东西，比如天下来石凯直观地意识到，每次他习惯性地想拿手机，不是无意识地想要刷微博或者点开其他什软件。
他就是想说话，想看看有没有消息。都是对小卓。
石凯从山上下来，回家路上路过商场，进去买个手机。
潘小卓：怎会掉下去？
潘小卓：你呢？你没事吧？
潘小卓：凯哥？
潘小卓嘟嘟嘟地发来串消息，石凯又觉得刚才那种落差感减弱些。
潘小卓身上矛盾感时常让人犯琢磨，昨晚石凯连手机都没有，被迫琢磨半宿。也顺便琢磨琢磨他自己，石凯从来也不是个糊涂人。
两天下来微信攒不少待看消息，条条缓存半天。然而长串未读消息提醒看下来，条潘小卓都没有。
石凯把未读消息都看，该回回，都回完点开潘小卓聊天框，问他：找吗？
这纯是句没用话，潘小卓这两天压根儿就没找过他。
小卓很快回复：没有啊，你不是在山上吗？
潘小卓：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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