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这次回得很快：好乖啊哈哈哈。
石凯问：晚上吃饭没？
小卓：没，中午吃得有点饱，还不饿。
石凯：中午汉堡好吃？
小卓：好吃！
小卓平时回消息都
本正经
，问他什
也会回答得很详细，就显得老老实实小孩儿。像这种好半天只会个字时候基本没有过。
石凯趴在桌子看着手机上姗姗来迟个“对”，心想社恐小孩儿现在也没那恐
啊。
个人办公室空旷且无聊，石凯想给小卓再发点什，想想他难得和别人出去吃饭，还是算。
潘小卓顿饭吃挺长时间，后来就直是师哥在讲老师事，潘小卓只听就可以。师哥也挺能聊，说起来没个完。
汉堡还剩多半，打包给师姐拿回去。
小卓刚戴好，汉堡都拿起来，也不方便看消息，只能先放在边没去看。
“之前跟老师也来过回，那会儿
俩也才研，你还没进师门呢。”师哥边吃边说，也没端着，“老师特别爱拍照，拍起来没个完，也不知道都发哪儿去，朋友圈是没见着。”
小卓和别人说话还是有点困难，经常不知道怎接，只能说：“也没见他发过。”
“你不爱聊天，其实他没看起来那严肃，有时候也挺神经。”师哥笑着说，“有机会起出去吃饭，你等他喝多你就明白，吓你跳。”
潘小卓说：“上次吃饭他没喝酒。”
后面本来还跟句“下次你回来们去吃”，想想又都删掉。
石凯看着那个感叹号，挑挑眉。就那好吃？
本来说好他们仨起吃饭，师姐非叫小卓起去，结果她自己美甲去，让打包给她下午来吃。
那汉堡潘小卓只吃角，他和师哥还是没那熟，吃着不自在。
潘小卓当时坐在师哥对面溜号，心想下次得跟淮南来吃，或者凯哥。
石凯这边还当小卓和师哥吃得高高兴兴，下午也没个动静。
下班回去之后他给小卓发个小狗老实趴窝睡觉照片。
“那是第二天他有事儿，不然肯定得喝点儿。”师哥说。
和别人起吃饭，还是吃这得拿着啃东西，潘小卓为让自己看着不狼狈，吃得很慢。
等吃完这角都好半天过去，潘小卓摘手套，解锁看消息。
石凯之前发条：就你俩吗？
潘小卓手上有油，翻过来用食指关节敲半天才敲出个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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