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想想那个画面，又想想石凯只能弯腰站着，笑得停不下来。
石凯说：“这是最后
次
，以后谁也别再找
，干不这活。”
潘小卓笑着说：“你还能当次。”
石凯问：“怎
？这还带次数
？”
“听说结婚前最多只能当三次伴郎，”潘小卓回忆下，说，“上次听师哥说。”
直到石凯吃得垫个底儿才开始说话：“这伴郎真不是人干活儿，差点儿把人折腾死。”
潘小卓问：“你第次当伴郎吗？”
“第二回。”石凯说。
“猜就不是头次。”潘小卓说。
“为什？”
潘小卓坐在那里，显而易见高兴。虽然没笑，但是眉眼间都是舒展开，说话也轻松欢快。
石凯在他对面，突然问：“你是瘦吗？”
小卓让他给问茫然，回道：“不知道啊……没有吧？”
石凯说：“感觉好像小圈儿。”
小卓先是认真地想想，之后“啊”声，笑着说：“穿得少吧？之前每次见你都是冬天，夏天肯定小圈。”
石凯没接话，潘小卓自顾自接着说：“还剩次给季楠留着吧，他结婚话你应该不用弯腰。”
石凯过几秒说：“不知道什时候事儿。”
潘小卓很自然就接下句：“说不定你比他先结婚，那就让他给你当伴郎。”
潘小卓笑起来，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你帅啊。”
石凯没想到他要说这个，先是笑声，之后勺子扔在碗里，无语地说：“可算吧！有镜头时候都不让站直，说抢风头，让身高不能超过新郎。特总不能跟丫鬟请安似在那儿弯着腿，后来没辙就拄着膝盖。”
他边说潘小卓边笑，石凯接着说：“原先那个伴郎比胖四十斤，那衣服穿直逛荡，又老弯腰拄着，后来新娘妈妈过来说白长这大高个儿，体质太差，还没怎呢就站不住。”
潘小卓笑得不行，拿筷子手都有点儿拿不稳，他放下筷子说：“又要找你当伴郎又怕你太抢眼。”
“吃你，”石凯示意他，接着说，“没想找，新郎米七二，其他伴郎都米七左右，在里头格格不入。”
“还真是，”石凯失笑，“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在夏天看见过你。”
是这回事儿。潘小卓也终于明白为什今天看着石凯觉得和以往有点儿不样，以往每次看他都是寒冬腊月，穿得厚厚，今天只穿着件白T恤，手臂露在外面，清清爽爽，干干净净，有年轻少年气，更像潘小卓印象里他。
潘小卓想明白，只觉得更喜欢，看着石凯眼睛都亮晶晶。
石凯今天当伴郎，是昨晚临时被抓住凑数，之前定好个伴郎突然有事儿来不。早上三点就起来开始录像，到这会儿石凯已经饿得不行。
他吃饭向来不端着，就闷头吃，看他吃饭总特别香，小卓看着他吃也看饿，于是俩人各吃各，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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