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很平静，说这些话
时候，音节都没有半点差错，或许是因为之前受过太多痛苦缘故，李扶摇也很小心。
“可你之前很纠结。”
李扶摇想
想，没有否认。
他心志没有旁人想象那
坚定。
“
以前翻过
本书，书上写句话，叫做人活着都要犯错，犯错不是大事，只要能改。”
李扶摇虽然天资并没有达到顶尖，但实际上他毅力和耐心十分不错，或许这也是许寂看重他原因之。
当初他能在踏入那条崖下小溪里无数次，后来他更是能用那种进展最慢养剑法子慢慢养着剑。
李扶摇不是不聪明，只是聪明也好，还是天资不错也好，总归都要脚踏实地。
饭要口口吃，路也要步步走。
两人最终相遇。
那男人离着李扶摇还有很长段距离，李扶摇握住青丝之后，看他往这边走段路，便朝着那人走去。
直在流泪绿萝似乎是明白些什，她朝着李扶摇哭着摇头，“不要！”
李扶摇没有理会她，只是缓缓走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边走边问道：“李扶摇，你不想要东西？”
李扶摇淡然道：“你什也给不。”
李扶摇仍旧没有跪下去，从那个男人站起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里，李扶摇精神度接近崩溃。
那灵府里声音更是直都没有停过。
那个男人甚至已经开始朝着李扶摇走来。
李扶摇猛然摇头，“不跪，什要跪，不要理由，不给你理由，就是不想跪！”
李扶摇近乎疯狂。
“之前在白鱼镇当说书先生那些年，讲过很多故事，故事里主角，
李扶摇停下脚步，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看着李扶摇。
“是条件不够优渥？”
男人显然有疑问。
李扶摇看着这个面容很陌生，但应该便和那个之前在北海上空见过大妖是同张脸男人，他认真说道：“前辈要是活着，说什都可以，可您已经死，死人能给出什东西呢？”
“死人说切都不值得相信，术法也好，法器也好，都是空话，自然不信。”
那个男人诡异笑道：“是北海君主，是沧海，什都能给你，术法、珍宝、法器你随便挑，只要你跪下。”
李扶摇摇头。
他脚步不停。
那个男人皱眉头，“知道你想早点走进沧海，有帮助，会很快。你不想娶那个姑娘？”
李扶摇神色漠然。
这是因为这两个时辰他遭受痛苦决定。
灵府里忽然便寂静无声，再也没有能有人发出声音，若是李扶摇能看到里面光景，便该知道，那个盘坐在灵府里李扶摇现在已经消散。
没有灵府里李扶摇，那些东西全部都是他自己内心生出想法。
在近乎于忘却切选择里，李扶摇没有选择跪下。
李扶摇看着那个直往这边走男人，紧紧握住那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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