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笑道：“
这些天才知道，其实这种事很常见，比想象
还要常见，学宫也知道这些事情，只是不当回事，甚至有好些修士把这种事情当作肥差，巴不得每年都是他们，毕竟要想换下
个孩子，要花费银子真不少，而且好像学宫也知道
洛阳城和之前不样，再加上出那些事情，因此每年选孩子，资质高不高，其实都没那
重要，所以那些事情，很常见，也很普通。”
程雨声忽然摇头，认真说道：“所以不愿意去那个地方。”
关于南城程家公子宁愿出洛阳城去游历江湖也不愿意入学宫求学事，其实在洛阳城那些贵胄眼里根本算不上什秘密，因此能被李扶摇探查到，也很正常。
李扶摇继续说道：“这些事情在大人物眼里，是小事，微不足道，用银钱就可以摆平，但对于这个当事人，你说说会不会那简单？”
程雨声怔，因为在李扶摇开始说这些事情时候，身上那些剑气已经开始渐渐外泄，显然李扶摇此时心情，并没有太淡然。
没去管那些雪花，他缓缓说道：“依着你家里情况，肯定知道李小雪家里以前应该是有个儿子。”
程雨声点头，“早在见到叶姑娘之后，这条街都查过，那小丫头就在叶姑娘隔壁，更是重点，自然知道那小丫头家里情况，知道她有个哥哥。”
“她哥哥叫什名字？”
程雨声有些奇怪看着李扶摇，之后才轻声答道：“李扶摇。”
李扶摇笑笑，又喝口酒，脸上神情变得很奇怪，似乎有些高兴，也有些悲伤，高兴和悲伤两种情绪本来该是对立，可现如今却是出现在同个人脸上，怎看都不太正常，可就那出现。
甚至算不上平静。
程雨声看着他，“不会告诉你那个名额替换所受到最大利益人名字。”
李扶摇微笑道：“这种事情，般不求人。”
程雨声愕然，“洛阳城如此大，你要自己查？”
李扶摇脚下脚步不停，直再往前走，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穿过两条街道，来到栋不大宅子面前，他轻声笑道：“既然不求人，那就只能是自己查，程雨声，你现在可以走。”
“也叫李扶摇。”
程雨声正在喝酒，听到这句话时候，几乎就要把嘴里那口酒给吐出来。
他怔，随即说道：“那个叫李扶摇家伙运气可不怎好，你也很倒霉？”
李扶摇有些缅怀说道：“个不到十岁孩子被人从几乎算是天底下最大座雄城里给丢到个偏远小国小镇上，你说到底运气好不好？”
程雨声沉默，他本来就不擅长安慰旁人，尤其是还没有经历过旁人苦难，想安慰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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