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种气势,真惹不起。
带刀男子拿着个大海碗,喝小半口酒之后便眼睁睁看着自己手里酒碗被那个青衫男子夺过去,放在远处,带刀男子不是没想着挣扎,只是使劲便痛得直咧嘴,最后只能放弃,他有气无力说道:“李扶摇,现在酒也不给喝,真想头撞死算。”
青衫背着剑匣李扶摇,带刀年轻人谢应。
这两位,随便哪位人头要是被提着往那淮阳城扔,保管那人当天便有些想象不到好处砸在脑袋上。
脸色也有些发白李扶摇看着谢应这个样子,不由得打趣道:“你要真是想死,那天可不用走出御书房,啧啧,现在想起来,你当日只手按在御书房门上,只手提着油灯样子还真是有那几分意思,可惜,这个人只会说说故事,要是精通丹青,该给你画上幅画。”
大口酒,都定会引来不少嘘声。
说书先生倒也是不是第次听到,因此全然不当回事,平日里说书都会有掌柜提成,某人买几壶酒,某人又要几碟菜,在私底下,都有个账目,到时候按着先前说好再如何划分,这些事情,酒楼掌柜和说书先生两方其实早就说好,因此并不存在其他问题。
只是月初那场和月末那场,虽说仍有底银,但不会有酒水钱,而且往往不能顺着之前未说完说,说书先生便只能开另外个简短故事,但要争取在月初和月末两场之外再留下些未尽之语。
也不是非要吊着人胃口,反正这个月说不完,还有下个月嘛。
至于酒客们会不会按耐不住来听那些要钱说书,可就不关他们事情。
谢应冷哼道:“要画像,也要那位大余丹青国手来画才行!”
对此,李扶摇笑置之。
谢应有气无力趴在桌上,有些古怪看着李扶摇,低声问道:“你当时为什
说书先生悠然自得边喝酒边说起那些故事,手到拈来,说极为顺畅,到最后酒要见底之后,说书先生便要起身,可人群之中忽然便有人扔出袋银钱,说是要买上十坛好酒,那酒楼掌柜和说书先生对眼,然后捡起那袋银钱,掂量掂量,觉得分量很足,才心领神会替说书先生倒碗酒,然后说书先生精神振,笑笑,说起那个故事后半部分。
至于那十坛好酒,被那位掷千金豪客分给前来听书所有人,自己却真是口都没喝。
酒客们忙着喝酒之前,看过那人,是个身青衫少年,长得清秀,背后背着方剑匣,看起来应该是某个江湖豪门里弟子,众人纷纷向他点头致意,那人却只是微微摇头,并未说些什。
与他同坐那人,脸色发白,年纪看起来也不大,只是腰间挂着柄看起来便觉得不俗好刀,喝酒之时仍旧是不忘手按刀柄,让众才生出些心思酒客,很快便把自己那点微末心思尽数淹死在酒里。
这江湖上人,大多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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