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点点头。
齐王于是便牵起齐王妃走出荀府,走向那座注定还是团乱麻皇宫。
今夜淮阳城里,注定要换位主人。
只不过最后到底是谁,尚无定论。
——
现如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那个老者便是大内高手之中武道修为境界最高,可在齐王面前连出手机会都没有,如何不让人觉得可怕。
齐王看向这些大内高手,轻描淡写说道:“还不滚?”
数位大内高手对视眼,心有灵犀,片刻之后悍然出手。
股股磅礴气机,袭向齐王。
齐王仅仅撩撩袍子,股更甚这些大内高手气机凭空而生。
对视,都能看出各自眼中惊骇之色。
齐王什时候跃成武道宗师?
而且看样子,怎感觉还是高到天际那种?
齐王看着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脸色成就难看猪肝色老者,轻声道:“本王在陈国,除去栾相国,又有谁真能对本王做些什,皇兄要对付谋乱荀家,于理本王都不该阻拦,可王妃毕竟是出自荀家,皇兄不考虑本王情绪,还要将本王王妃处死,那本王便忍不,本王不讲理,是皇兄不想与本王讲情谊,那本王去问问梁王兄,他愿不愿意。”
席话,让荀府院子里众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栾平把视线从荀府收回来,有些感慨说道:“咱们那位皇帝陛下啊,明明胜券在握,却偏偏输给平日里最看不起齐王,你知道这叫什?”
栾言怔,随即试探道:“谋事之时,便要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只有这个样子,才能真正胜券在握?”
栾平哈哈大笑,“哪里是这样,是想说,就算是你自以为将所有能够想到东西都想到,其实还是没有什办法,有些东西就是运气,这个运气不在你这边,你能有什办法,这要是给那些牛鼻子道人来说,这就是命,可其实在咱们儒教这边,说法差距不大,叫运。不管怎说,陛下没有运势,就看齐王会不会为那个王妃而坐上那个位子,要是齐王始终看不上那把椅子,梁王这个底牌最少人却真要如愿以偿。”
栾言怔,随即叹道:“先皇若是告诉陛下,齐王是位修士,那现如今不管怎说,都该是陛下镇压下这场叛乱。栾言原本以
整座前院轰声。
数位想着出手大内高手重重倒飞出去,气断身亡。
齐王来到齐王妃身前,去牵起她手,笑着说道:“早就告诉你,淮阳城里只有本王才能护着你,你非要去找梁王兄,这叫什,舍本逐末?”
齐王妃红着眼,不由得泪流满面。
齐王替她擦去眼泪,声音轻柔说道:“咱们去皇宫看看,早就说过,媳妇儿,没人能欺负。”
齐王话音落下。
便捏断那位老者脖子。
老者到死都没有能说出句话,只不过在死前片刻他仿佛想通件事。
眼前这位齐王,原来不是武夫。
荀府前院,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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